蕭逸這話,頓時惹得阿奴一陣臭罵。
然後,蕭逸在這一座新墳前,裝模作樣狗嚎了幾遍。抹了抹眼角假惺惺的淚水,把樣子做足了,最後才和阿奴轉身回去。
“阿奴姐姐,你當初是因為什麼加入毒門的?”和阿奴並肩而走,陣陣香風吹入蕭逸的鼻孔之中。這讓蕭逸打心底一陣癢癢的,開始暗暗打聽起阿奴的身世背景來。
阿奴嬌軀一顫,然後開口柔聲而道:“當初是走投無路,恰好門主慈悲。所以,收下我成為了毒門子弟。”
蕭逸馬上趕鴨子上架,開口迅速說道:“原來,阿奴姐姐和我一樣。都是走投無路,尋求一個安身之處。那阿奴姐姐的家人了?”
“家人?”阿奴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我沒有家人。”
冷冰冰的一席話,讓蕭逸瞬間捕捉到阿奴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但是,有些心裏的傷心往事,蕭逸沒有追問。一旦追問下去,都是眼淚。
於是,蕭逸傻兮兮一笑,迅速轉移話題,聊起了一些開心的話題:“阿奴,你知道自行車和女人有什麼相同之處和不同之處嗎?”
“不知道。”阿奴很是直接的搖頭道。
“自行車與女人相同之處是都可以被人騎。不同之處是自行車是先打氣才能騎,女人是先騎了再打氣。”蕭逸為了博得這個冰山美人一笑,這會絞盡腦汁想來想去都是這些黃段子。
在山上這麼多年,師傅經常和他玩有趣的對答大致都是這種類型。
阿奴臉色一紅,嬌嗔冷哼了一句。不過,雖然覺得這些笑話大膽露骨。但是,聽起來卻很是新穎。洗細細一回想,忍俊不禁。
“那熱水壺和女人有什麼相同之處和不同之處?”蕭逸聽到的輕笑聲,隨即大膽的再次詢問了起來。
阿奴再次搖了搖頭。
蕭逸一臉得意:“熱水壺與女人相同之處是都可以倒水進去。不同之處是熱水壺先拔了塞子才能倒水進去,女人是先塞了塞子才能倒水進去。”
“呃……”阿奴一陣沉思過後,痛罵了一句臭流氓。
“那冰箱與女人有什麼相同與不同之處?”蕭逸這會自得其樂,喋喋不休的問了下去。
阿奴這一刻沒有親自搖頭,努力的想了一陣子。才是徐徐搖頭,抬頭看向了蕭逸。
蕭逸嘿嘿怪笑了兩聲,然後才是給出了答案:“冰箱與女人相同之處是都可以放塊肉進去。不同之處是冰箱的肉放進去是軟的,拿出來是硬的,女人的肉放進去是硬的,拿出來是軟的。”
“啊啊啊。”一聽這話,輕紗罩住的阿奴臉色嫣紅的像是晚霞一樣。像一個小女兒一樣羞答答驚訝出聲,然後開口痛罵了起來:“流氓,流氓,大流氓。你給我說,都是誰教你的?”
蕭逸這會裝作一臉難為情的開口道:“都是村頭的王二麻子教我的。最開始我不喜歡聽,他就逼著我聽。後來,我聽著聽著忽然感覺生活歡樂起來。於是,就想講給阿奴姐姐聽聽,讓阿奴姐姐同樣開心一點。”
所有的罪責,蕭逸很是幹脆的推給了莫須有的王二麻子。
阿奴一想在這種鄉村之中,這種下三濫的段子橫行是相當正常的。所以,隻能是歎了歎氣,搖了搖頭感歎道:“高手在民間啊。”
同時,對於蕭逸這麼掏心窩給自己分享快樂的行徑感受到了幾分感動。
蕭逸這一瞬間,樂此不疲再次問道:“那你知道飛機和女人相同之處和不同之處嗎?”
……
正當蕭逸和阿奴在聊得很是歡暢的時候,月聆雪冷眼看著地麵上的三具屍體。都是門內巡邏的弟子,生生被人把脖子給擰斷了。手段殘酷而且無情,讓月聆雪都是不忍心看下去皺了皺眉。
隨即,月聆雪看向了外門的太長老。一看到那一襲黑袍,月聆雪的臉色變得冷如冰霜。那劍眉挑起,開口不悅的問道:“你們說說怎麼回事?”
底下,馬上有弟子開口小聲的說道:“這邊有異響,於是小鬼三人就過來查看一下。過來之後,我們發現遲遲沒有回來彙報消息。不放心跑過來查看怎麼回事,就是這麼一副慘劇。”
月聆雪一聽這話,臉色一沉。蹲下身來,看著那被蕭逸擰斷脖子的三個弟子。細細的查看,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出手之人,功力高強。在他們措手不及之下,一招擰斷脖子。幹脆而且利落,狠毒而且不講道義。”月聆雪開口低聲喃喃說道:“這種手段,向來都是我們毒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