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學的格鬥,都是指導著自己如何去與別人真正的較量。就好像上次和徐薇一起,幫助老板打跑那些混混一樣。
於是這場格鬥塞打得蕭逸有些憋屈。
當然,即使如此,也看得出來,劉浩也是如此,
兩人打著打著,漸漸琢磨出一些規律出來——專門按著臉打。
臉本來就脆弱而且打臉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於是兩人人都恨不得對方破相才好。
而今蕭逸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在蕭逸已經準備這場格鬥塞開始當做格鬥規則交流賽來打的時候,劉浩卻突然動作快了起來,朝著蕭逸身上的弱處打。
蕭逸被打得錯手不及,身體傳來痛楚地同時也看向了裁判,卻看見裁判並沒有喊停函犯規的意向,顯然是認同了劉浩的打法。
蕭逸一下就想通了,好家夥,劉浩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呢。
劉浩最開始的時候顯然是不知道蕭逸不怎麼清楚地格鬥塞的規則的,故而最開始的時候,看見蕭逸打得如此謹慎和守成,便也跟著蕭逸的打法來,但隨著交手的深入,劉浩也一定知道了蕭逸並不清楚這裏麵的規則,於是劉浩開始放鬆蕭逸的警惕,等蕭逸鬆懈下來後,便打了蕭逸錯手不及。
蕭逸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頓時暖從中來,但是到底是吃了不怎麼懂規矩的虧,蕭逸即使是能模仿劉浩的動作,也沒辦法像劉浩那樣靈活而多變。
故而,一會兒下來,蕭逸全身都被劉浩打得隱隱作疼,並且,分數也在不斷地被扣中。
格鬥就是如此,用最小的力給對方最致命的打擊。劉浩的臉上出現了名為得意的神情。
人群中也看出來了蕭逸的劣勢,竊竊私語了起來。
蕭逸被打得全身都疼,憋屈得很,他也知道這場格鬥塞自己不可能贏了,索性敞開了打,按著劉浩身體脆弱的地方打了過去,而這時候蕭逸常年與人格鬥的優勢便展現了出來,劉浩再無機可趁,隻得和蕭逸對打了起來。,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裁判的扣分提示。
“蕭逸,前肢動作,違規,扣三分。”
“蕭逸,踢腿動作,違規,扣五分。”
最後,是以兩人都被互相打得鼻青臉腫,蕭逸的分扣完了為結局。
“格鬥塞,第二場,格鬥,劉浩勝!”
蕭逸揉著被打腫的臉,無所謂的搖搖頭,還有最後一場,賽馬,格鬥塞不是他的強項,賽馬卻不同,在這一點上,他和劉浩,是站在同一起點上的。
格鬥塞之後,蕭逸和劉浩在家呆了三天才繼續來參賽。
劉浩還好一些,蕭逸就有些慘,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雖然比賽的時候各自是沒有往死裏打的,但到底都是出了全力的,劉浩雖然贏了蕭逸,但自身也好不了哪去,一張臉上也到處都是傷。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誌氣,甚至於更加激動了,尤其是蕭逸,在經過了格鬥塞的失敗後,更加堅定了要在賽馬一場贏回來的想法。
由於之前拳擊賽是蕭逸贏了,故而兩人現在是一比一平的局麵,故而,今天的這場比賽是格鬥塞的最終塞點,兩個人自然都十分重視。
而天州裏的會員們,也十分關注這場比賽,尤其是這兩人一場比一場激烈的比賽,更是激起了眾多漢子的熱血,甚至在蕭逸和劉浩不知道的地方,這群人還搞起了下注,賭誰會贏,常年一度十分激烈。
當然,這都是題外話了,蕭逸和劉浩並不在乎這底下進行的一切,比賽是下午開始,蕭逸上午便開車過來了,在訓練室做了會兒體能訓練,恢複比賽的感覺。
蕭逸在比賽前才看見的劉浩,劉浩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身體的磨練已經讓他看起來頗為強壯,但眼神卻更加陰鬱了。
他看著蕭逸,接連兩場比賽讓兩人的血性給徹底激了起來,劉浩有的時候是個瘋狂的人,他衝蕭逸楊了楊下巴:“這樣比賽也太沒意思了,敢不敢來點刺激的,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蕭逸倒也不受劉浩的激將法,隻是有些好奇:“打個什麼賭?”
劉浩說:“最後一場,我們堵,誰輸了,誰就離開天州。”
離開天州?蕭逸沒想到劉浩居然敢這樣豪賭。
“你有沒有想過,天州這麼大,若是你離開了天州,其他地方可沒有這麼好。”
劉浩搖了搖頭:“無所謂,況且,若是我都打不過你的話,這俱樂部裏也沒有人能打過你了。而作為能和你打一場的我,自然到任何地方都可以的。”
這劉浩倒也不是傻的,即使被眼下的比賽刺激了,也知道一些輕重。
蕭逸知道幾天這樣做是在激起他的血性,蕭逸確實被激起來了,甚至比前兩天的比賽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