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不虧是蕭逸的兄弟,果然也是海量啊,恩,不錯不錯,合我老頭子的胃口,比我們家族裏的那些年輕人要好的多,他們一看見我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恨不得一個個躲的老遠。”張為民看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秦明說道。
“我跟秦明還差的遠了呢,我們就是在你們麵前能放的開一些罷了,他們是尊敬你們,哪有你說的又是老鼠又是貓的。”蕭逸哈哈大笑的跟著張為民說道。
“他們要是能有你們一半,我就滿意了,你看看秦明小兄弟,這大口喝酒的氣勢多好啊,你在看看這幫小崽子,喝點酒就像要他們命一樣,幾碗下肚就誰都不認識誰了。”張為民看著蕭逸搖了搖頭,否定了蕭逸剛才說的話。
“張伯,不是這樣的,你們大家族講究什麼這那禮儀的,我和蕭逸就不一樣,我們是從山溝裏出來的,不懂什麼禮儀,別的都還可以,就是吃飯的這個毛病改不了,這可能是天生的粗魯。哈哈。”秦明哈哈大笑著對著張為民說著玩笑話。
“哈哈,那也行啊,隻要他們敢在我們麵前這樣吃肉喝酒,那我們就很滿意了,至少這樣他們敢於麵對我們,也許在我們麵前他們是一個樣,離開我們以後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了,如果是你們的晚輩,你希望他們變成什麼樣子的人,兩麵人?還是用最真實的麵目去麵對一切?”張為民說了一句富有哲學的話,聽的蕭逸和秦明倆人像兩隻吃米的小雞似的一個勁的點頭。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太猖狂了,以為家裏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為,目中無人,如果他們拋棄了身上的光環,有幾個人能獨當一麵的。”蕭逸點了點頭,非常認同張為民的話。
“好了,你們說的我都渴了,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不要去想那些令人頭疼的話,咱們今天有緣相聚在一個酒桌上,那就證明咱們之間的緣分,來吧,讓我們一起幹了這碗酒吧。”佟伯聽著張為民蕭逸等人的囉嗦話語,嘴裏也有些口渴的對著大家說道。
“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四個人同時喝光了碗裏的酒,又同時看了看對方的臉突然放聲大笑。
秦明就這樣在這裏住了下來,蕭逸在這裏,秦明就不可能離開,因為秦明和蕭逸是一個團隊裏的人,這個團隊需要他們來解救。
“蕭逸,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裏?”秦明躺在床上,問了蕭逸一句。
“不知道啊,我現在還沒有想出能離開這裏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呢?你有什麼意見麼?”蕭逸轉過頭問了一句。
“我能有什麼意見,我一介莽夫,腦子沒有你的好使,所以我就隻能出出體力了,動腦子的事就交給你了。哈哈。”秦明說完哈哈大笑道。
“哈哈,你到是圖個清靜了,也好,我最近一直在想著如何能讓我們離開這裏,但是就是沒有苗頭,我能試過的辦法我也用了,但是就是不好使,我擔心如一他們。”蕭逸想起了如一還在那山洞裏,心裏就莫名的一陣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