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天瀾微笑的看著對方,這顆道丹的確不是自己的道丹,而且自己斬殺天遊帝子女仆的道丹,原本自己想將對方煉化融入自己的道丹內,最後卻沒有這樣做,每個人的道路不一樣,所結成的道丹也不一樣,這道丹是對天地法則和道蘊的感悟!
兩人再次出手,瞬息之間已是千招而過,這一次的對決激烈無比,神秘至尊一生無敵縱橫天上地下,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何止千萬,就算是至尊自己也親手斬殺兩尊,那種沐浴至尊血的味道讓他依舊懷念,但是此時他卻負傷,右手手臂骨折,鮮血直流,雖說這點小傷不會讓他在意,但是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恥辱,他能感覺到手臂在隱隱作痛,那不是真的痛,而且一種踐踏他的尊嚴!
這是幾千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至尊怎麼會痛?他早已蓋世無敵,何曾嚐到這樣的苦果,簡直不敢想象!
兩人再次大戰到了一起,每一次的分開都讓神秘至尊身上染血,且那幽冥玄玉戰衣也出現了好幾處破損,玉片掉落十幾片,讓那戰衣看起來殘破不堪!
兩人再次分開,確切的說是這一次,神秘至尊是被天瀾至尊轟飛的,神秘至尊橫飛而過,大口咳血,披頭散發,墜落下來向後倒退,遭受了人生中最嚴重的一擊!
這個結果太讓人震撼,也讓神秘至尊無法相信,自己在這一戰中竟然會敗,而且敗的如此徹底,自己竟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不過成至尊短短幾日,就有了這樣的戰力,完全就是大成至尊境,而且對方對法則和道蘊的掌握完全不下自己,這怎麼可能,每個人對法則的掌握都需要時間的積累,對方短短幾日竟完全掌握!
天瀾至尊雙手結印,勾動上蒼大道法則,那一縷縷法則凝聚在了一起,發出鏘鏘之響,竟然鑄成一個牢籠,方圓幾裏全部籠罩,鎮壓萬物鎖困至尊!
牢籠完全由符文構建,每一個符文都熾盛無比,像是在燃燒,無比的繁奧不可揣度,皆流動著至強的法則力量!
“啊…”
神秘至尊在法則牢籠中痛苦的嘶吼著,卻無法衝破那法則牢籠,完全是那人氏古祖天澤的道兵石罐加持在法則牢籠之上,那石罐中傾瀉著無與倫比的狂暴能量,在瘋狂的瓦解著神秘至尊的肉體與靈魂!
天瀾將那顆道丹也投入到石罐中,石罐震動,傾瀉出更多的殺伐能量!
“你還不出手?”神秘至尊對著那不遠處的天刀喊到,現在的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那柄天刀上,那柄天刀不曾是任何人的兵器,它誕生於千元山,確切的說是千元山的胎體!
“我沒有這個義務!”天刀中的神袛開口道,對於這種通靈的神兵來說,除了自己的主人,並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哪怕那個人是一尊至尊境強者!
“轟轟轟…”
一陣轟鳴聲從遠而近,瞬息來到了千元山,一團混沌與秩序交錯的法旨出現在天瀾的眼前,那是一張很普通的法旨,但是法旨上卻彌漫著混沌之氣,就是這樣的一張法旨,竟壓的虛空斷裂,無邊的靈氣在劇烈的燃燒著!
法旨直接落在了那法則牢籠之上,混沌之氣同樣傾瀉而下,那古樸石罐在劇烈震動,不一會兒竟出現了一道裂縫,天瀾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張法旨,竟然能夠對抗古祖的道兵,雖然不是古祖真正的道兵,但是依舊是伴隨古祖一起成長之物!
石罐抖動著向天瀾飛去,法旨發光籠罩著石罐,不讓其離去,轟隆一聲,石罐徹底成為碎片,無法抵抗那張法旨,那由法則符文構建的牢籠在此刻也潰散!
“恭迎帝子法旨!”
神秘至尊當即跪拜在地,對著法旨虔誠伏拜!
“帝擎!”天刀中的神袛聲音在微微顫抖著!
“就憑一張法旨也想救人?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天瀾大吼一聲,雙手結印向那法旨轟去,法旨異常璀璨,那混沌氣息鋪天蓋地,根本無懼那法則!
輕鬆一抖,那道法與法則就煙消雲散!
“殺吾仆人,當誅!”
法旨竟出現一道意念,雖然是一道意念,但是依舊讓天瀾至尊和神秘至尊感到一絲寒冷!那是一種源自於靈魂深處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