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剛走到樓梯口,沐風還在想丁嵐的一番話,不想撞到了一個急匆匆的人。沐風趕緊抬頭一看,原來是二樓包間的女服務員。
她慌慌張張抬頭一看連忙道歉:“對不起沐經理,對不起,我真沒有看到,我是想去找張哥的。”
沐風也不生氣,他倒是有些意外,原來自己不僅是個司機兼打雜跑腿的助理,還是有正經職位的,看來丁嵐是不把自己榨幹不罷休啊。
沐風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說道:“你新來的吧,有啥事啊,這麼慌慌張張的,對我說一樣的。”
這女服務員這才急忙說道:“有人鬧事,他舉止粗魯不說,說話也咋咋呼呼,非要讓小娟陪他……陪他過夜。我跟她解釋了,我們是服務員不陪酒不陪客人的,可他不幹還打了我一巴掌。”
女服務員紅著臉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眼睛裏滿是委屈,已經淚光閃爍。
“走,帶我去看看。”沐風直接讓她帶路。
他這真正意義上第一天當經理,就碰到這樣的事,不管管實在說不過去,況且他最喜歡教訓這樣的人渣了。
女服務員帶著他來到一間包間外,擰了擰門把手,著急地說道:“沐經理,門被反鎖了。”
沐風眉頭一皺,抬起腿一腳踢在包間門上,這門“嘩啦”一聲,被應聲踢開狠狠地撞擊在牆上。
沐風抬眼看去,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是喝多了醉洶洶的,兩個中年人已經躺倒在沙發上,嘴裏亂喊著什麼,那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年輕人,卻死死拉著一位女服務員,不顧她的哭喊聲,手裏捏著一瓶紅酒,嘴裏呼喝道:“喝……給老子喝,你一個小小服務員,在這裏裝什麼清純……叫你陪老子怎麼了,是不給錢還是怎麼了?還給你臉了!”
包間門撞擊牆麵發出巨大的聲音,頓時讓那穿著白色襯衣的年輕人轉頭看過來。一看進來的沐風,頓時也不放在眼裏,喊道:“你特麼是誰呀?老子叫你進來了?給我滾出去!”
他這麼一喊,給女服務員嚇的,都哭成淚人兒了,這種人仗著自己有兩錢,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沐風是最反感這種沒事彰顯優越感的人了,他別的話也懶得說,一把拎起襯衣男的領子,這時才覺得此人很是麵熟,但在那見過倒是想不起來了。
“我這今天一天,就光收拾你們這種垃圾了,浪費我多少時間知道嗎?”
沐風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襯衣男放開了女服務員。那襯衣男油頭粉麵看著像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此時已經喝的醉洶洶的,有些神誌不清。
這時,襯衣男的兩位同伴似乎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清醒了點。說話斷斷續續、罵罵咧咧抬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站了起來。
“你……你特麼的……囂張什麼?一個……小小打工的,去……叫你們……老板過來!”
沐風一拳打在襯衣男的小腹,他吃痛立刻彎下了腰,作勢要吐。沐風趕緊接上一腳,讓他離自己遠一點,吐自己身上那就晦氣了。
襯衣男被打的立刻昏死過去,連吐都省了。
其他兩人見沐風出手如此重,打的自己同伴沒了聲音,揚起酒瓶就要砸下去,沐風躲都懶得躲,一腳掃過,連踢兩人手腕,那酒瓶立刻脫手而飛,緊接著沐風連上一腳,兩人就被直接踢翻在身後的沙發上,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