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基地外,小橋上。
丹陽被捆的嚴實,蘭芳和華術各站一邊,毛毛坐臥在他們身旁,梳理著自己的傷口。
蘭芳身上的紅衣被呼呼的風吹的緊,貼在身上。還算明亮的橋燈下麵,依稀可以看到她那驕人的身姿。她靜靜的站在那裏,眼睛裏有著從未有過的幹淨和執著。
華術有些害怕,也許是激動,握著短矛的手僵在那裏。
丹陽似乎感覺到了父親的地盤,已經不再那麼貪生怕死,他滿臉得意,還時不時的扭臉偷窺身邊這個有著濃厚女兒香的大美女。
蘭芳安靜的看著小橋對岸的基地大門,隻要門一打開她就會將匕首摁在丹陽的脖頸下。
基地大門緩緩的打開,丹剛首當其衝,身後的兩個砍刀手也是急匆匆的衝出去,在後麵,一大隊人馬身著優質鎧甲,手握重型武器齊步走出去,腳步踩的鏗鏘有力。
華術有些想要退縮,毛毛起身圍著他們打轉,丹陽哈哈大笑起來。
蘭芳冷靜的逼著丹陽的脖子,使得他的笑聲戛然而止,“你隻要在動一下咽喉,我保證這把肖鐵汙泥的匕首就會硬生生的逼進你的喉嚨!”
丹陽怕死,隻好聽命,眼睛也隻能看著天。
丹剛怒目而視著蘭芳以及她手上的俘虜,他為了自己的兒子可以接替自己的崗位,從小就給予他上乘的教育,並且入伍以來,一直佩戴的都是全軍最好的精良武器。他有些心疼的看著蘭芳手裏的匕首,那把匕首直接封殺了他身上的霸氣,他變得有些焦慮。
他雙手發抖,聲音發顫道:“讓我兒子講句話!”
蘭芳手上的力氣小了些,但是匕首依然可以隨時取了丹陽的腦袋。
“爸爸,救我!”丹陽的聲音有些淒慘,剛才蘭芳的扼喉讓他徹底害怕了,他還年輕,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沒有機會去享受,他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人世。
丹剛站在那裏,急的撕扯自己的頭發,情急之下,他取下背上的金色舉起槍高舉頭頂叫道:“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請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他邊說邊向蘭芳的位置靠近。
蘭芳保持冷靜,丹剛雖然為了兒子而失了身上的霸氣,可是他那滿是縱橫的臉麵,以及他那魁梧的身材依然具有極強的壓迫性。她將匕首重新靠近丹陽的咽喉處,嘴裏叫道:“後退,不然我殺了他!”
丹剛已是老淚縱橫,繼續邁著步子靠近,他在等待時機,也許時機一到,他頭頂的槍就可以派上用場。
蘭芳知道自己已經滲入敵營,手上唯一的籌碼就是這個貪生怕死、荒淫無道的丹陽,雖然他惡貫滿盈,但是現在不能殺他,等待,繼續等待,她拖著丹陽的身子向後移去。“停下,不然我不客氣了!”
丹剛的步伐輕盈,也許是他料到對手不敢殺死自己的兒子,他變得大膽起來,幾個大步上前,然後順勢舉起手中的狙擊槍,對準蘭芳道:“你殺了他吧,殺了他你們所有人都要給他陪葬!”
蘭芳道:“那就同歸於盡吧!”她似乎感應到對麵那把槍給自己帶來的威脅,她覺得要給對手一個下馬威,才能讓自己占上風。她輕輕的滑動了一下匕首,丹陽脖子上的皮被割破,一股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