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神宮的階梯上,陳墨與薛安曦兩人正在往著上麵走,半途中卻北神宮來人了。
弟子與長老將四麵八方都給圍住了,陳墨見到這個陣仗就知道肯定不太妙啊。
如果薛安曦若是北神宮的故人或者其他什麼關係,那麼應該是以禮相待。
可如今卻派出了這麼多人,同時還說出了一句包含著怒氣的話語,這讓陳墨覺得又被坑了。
北神宮的弟子和長老皆是怒視著薛安曦,同時還看了一眼陳墨,不知道他什麼身份。
“諸位最近身體是否安康啊?”
薛安曦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笑嘻嘻的。
弟子們聽見後咬牙切齒,硬生生的擠出一句話:“當然好,你這個盜墓賊!”
陳墨聽見後緩緩的轉過去看著薛安曦,眼中的鄙夷已經是不再掩飾,似乎再問這就是你帶我來的理由?
“別這麼看我啊,我當初也不過是隨手挖了一下而已。”薛安曦聳了聳香肩。
陳墨現在倒是明白了,跟著薛安曦肯定不會有任何的好處,一次又一次的被坑,以後再也不信她了!
“盜我北神宮長輩之墓,罪大惡極,還有你這個同夥,一同的打入冰底九重塔!”
北神宮的長老更是麵色鐵青。
他想不通這個女盜墓賊還回來做什麼,但既然回來了,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陳墨剛想要說話的,薛安曦卻拉了拉他的袖袍,似乎讓他不要說話。
北神宮的弟子將劍放在薛安曦的蔥白脖頸上,冷聲道:“你要是有任何異動,我立刻切斷你的脖子。”
“你也一樣,不準動,不然的話,讓你死在這冰天雪地之中。”
北神宮男弟子下來,拿出了黑藍色的腳鐐鐵銬,佩戴在陳墨的身上。
陳墨感覺到這一套刑具加持在身上之後,寒氣通入筋脈。
筋脈寒冷,這是控製住他人的戰力的一種刑具。
薛安曦同樣是戴上了,不過她似乎是一點也沒有覺得慌張。
陳墨都特別的鬱悶,以後再也不跟這個女盜墓賊在一起了。
“打入冰底九重塔,永世不得放出!”北神宮的長老大喝一聲。
北神宮的弟子們立刻提著陳墨與薛安曦朝著北神宮而去。
薛安曦還想陳墨使了使眼色,似乎在說:這不進來了嗎?
陳墨無語了,居然是這種方法,感情她以前進入北神宮也是被人抓進來的。
“這種坑人的家夥,我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陳墨隻能夠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進來就有希望了。
北神宮在天寒域中算作是大派之一了,隻不過是常年不進入他人的眼中。
這裏仿佛是一片與世隔絕的世界,更何況如果有什麼陌生人來到的話,肯定會被驅逐的。
再有不甚者直接會被北神宮的弟子給斬殺了,這種例子也並不是沒有過。
但是這種從北神宮逃離之後再回來的,大概隻有薛安曦了,這一次還帶來了一個陳墨。
所以如今北神宮的弟子心中都特別的納悶,這送死也得成雙成對的?
冰底九重塔是北神宮中扣押他人或者懲罰弟子的地方,越往下寒氣將會更恐怖,所以隻會痛苦一生。
薛安曦因為挖了北神宮長輩的墓,所以才會被北神宮長老以永世鎮壓的方式壓在冰底九重塔。
陳墨是純粹被她給連累了,誰知道她的進入方法是這種形式的,猝不及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