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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古荒脈。
陳墨手中掌握著星杯,將陰陽氣都給分割開來。
漸漸地,他倒是能夠看透陰陽氣,望到其他的東西。
遠處似乎有一座古老的祭壇,些許的光輝在轉動。
陳墨看到後便是飛了過去,緩緩地落在祭壇。
“這座祭壇的確是有些年頭了啊。”陳墨觀望著祭壇,點頭道。
但是,這座祭壇並沒有存在任何的寶物。
相反的,更多的是痕跡。
這些痕跡好像不是什麼神兵利器造成的,反倒像是抓痕。
陳墨蹲了下來,細細觀察。
當一個人受到了強烈的折磨之後,才會有這種奇怪的抓痕。
“男的一般都不會留長指甲吧。”陳墨判斷出並非是男的,而是女的留下。
若是真有人能夠進來的話,那麼就隻有帝女。
如果沒有猜測,是帝女留下的。
“她當時很痛苦嗎?”陳墨起身後蹙起眉頭,覺得很奇怪的啊。
帝女再怎麼說當年也是主宰的存在,為什麼會痛苦的留下抓痕啊?
這裏麵的痕跡以及當時情況,都讓陳墨有一種摸不著頭腦,實在是太奇怪了啊。
也許是哭泣之後的痛苦,又或者是受到了折磨,種種的可能性都會發生。
陳墨再將目光放在祭壇,這似乎是傳送的祭壇,卻不知道會傳送到什麼地方。
“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啊。”陳墨抱著臂膀,的確是推測不出來。
從他的觀察來看,這座祭壇已經用不了了啊。
陳墨想了想還是繼續往前走去看看吧。
星杯驅散陰陽氣,陳墨再度的出發。
不久後他便是看到了有一座小村莊,這就奇怪了。
因為在這裏,根本是不可能主人的啊。
村莊內有著一位老者走出,似乎也在觀察啊。
“陳墨。”老者見到陳墨,含笑點頭。
陳墨禮貌的回禮,道:“這裏有什麼情況嗎?”
“這座村莊像是被人專門建造起來的,一絲一縷,刻意做的。”老者淡淡地說道。
陳墨將自己在祭壇看到的抓痕說了一下,老者陷入了沉思。
“我猜想整座虛古荒脈,都被帝女改成自己生命中的記憶。”老者輕聲道。
“那就是說帝女就是在這座小村莊出生的。”陳墨整理一下思緒,覺得很有可能啊。
“對,祭壇的抓痕是帝女因為懊悔或者痛苦而留下的。”
“這裏的痕跡太明顯了,專門刻意做成這般的。”
從兩方麵來看以及推測,帝女的確是在做些什麼事情啊。
“訊息還是太少了。”老者苦笑一聲,隻能夠搖頭了。
陳墨也覺得訊息太少,隻能夠繼續的尋找了啊。
老者抱拳的離去,想要知道虛古荒脈。
陳墨則是留在了小村莊,行走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似乎當年非常的不好。
這就是曾經的模樣,並沒有好與不好,就是如此。
驟然間,陳墨耳邊似乎傳來了孩童們的歡笑聲。
他目光掃視著周圍,如同可以看到曾經在這裏的每一幕。
婦女們的洗衣做飯,孩童們的亂蹦亂跳,男人們的打獵工作。
每一幕,都是完全成現在陳墨的眼前啊。
嘻嘻。
一個男孩手裏牽著一個小女孩,嘻嘻哈哈的跑向遠方。
小女孩笑得很天真,仿若是無拘無束一般。
最奇怪的一點就是她的雙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