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瞬間,趙采妮放開周左左,手裏還拿著茄子:“不,不是,我……左左你快解釋。我是阻止你拿茄子代替張柯楠的那個的。”
卻不知風雨來的悄無聲息。
周左左一如發送給校長他們的錄音一樣沉默。
推開趙采妮肮髒的手指,目光無視的走到自己唯一的王者張柯楠身邊。
和校長打賭的時候,周左左帶著幾分委屈,張柯楠無可奈何的痛恨!
但他知道,這世界有很多的風風雨雨是周左左自己的選擇。
他是她的另一半,卻不是全部。他不能以愛的名義困鎖她做些什麼。這個世界上她是以周左左的名義活著的。
所以,當麵對世俗不容的嘲諷和已經偏了風向的事實時,張柯楠不能在校長打來電話還留著周左左,給她帶來更多的汙垢。
隻能隱忍的,甚至卑微的和上位者打賭,做一個公正的見證。
這幾天,左左可以忍受被趙采妮夜夜摧殘羞辱,一聲不吭的存下錄音。
那樣的語言,明明早該懲治她了。
可第一天,校方猶豫,第二天,考慮誰處理這件事。
宿舍長沒權利,班主任管不了宿舍,校長忙,教導主任又不是班主任管這種班級裏的事。
第三天,第四天……錄音越來越張狂,校方毫無行動,張柯楠的心都陰鬱的黑了。
張柯楠陰沉著臉再次低三下四的問:“你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已經隱忍到極限了,可他們不管,說不急不急。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張柯楠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雖然他是學生,尊重學校長輩領導理所應當,可也適可而止。
在麵對周左左的事,平心而論,他更希望自己是個可以談條件的人。
所以,他舍棄掉好學生這層身份。利用他們的社會身份。
周左左是誰或許沒人知道。可安奈何是誰?隻怕能驚動全國文壇上屈指可數的人物。
原因無他,根本就在於七月。
七月的文學論壇,安奈何就是信仰。
不論是考古學家還是文學家,都會降下身段在七月這個場地上寫下隨筆。
雖說未見其人,可安奈何這個名字在文壇上的地位已經很高了。
不論是地位,粉絲還是經濟實力,他的左左都不容任何謊言褻瀆。
張柯楠把一係列周左左的書籍,收益數據,才能技藝,還有美國和一些導演演員的照片甩在學校麵前。
甚至包括,yl市現有的兩家他們名下的產業的股份合同!
別以為他們是學生,學校就可以得過且過和稀泥的肆無忌憚。
左左這件事,不容任何含糊和敷衍了事。
學校是可以不在意,反正它不止左左一個學生。可左左不能不在意。
隨著brice的作品上檔,隨著七月文學的發展,隨著隱隱的暗流。
周左左都會是一個公眾人物。
特別是一個才華出眾的公眾人物,她的臉上不容抹黑!
不是女朋友自己的累贅,張柯楠憑什麼包容別人掛著。
校長,教導主任臉上笑哈哈,張柯楠卻嘲諷的說:“我有權利撤回還沒資助的圖書館撥款。我也有權利以安七月的名義在七月網站刊登此時。我更有權利借助安奈何的名聲,觸動各個文學專家對一中群起而攻!相信,我家女朋友的新聞,很多報社都喜歡刊登!”
張柯楠似有似無的威脅,把玩著錄音。
他不是在開玩笑,談崩了,就直接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