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酒樓一聚,誰都不會想到華翠的酒量這麼可怕,一喝就是喝了五個時辰。
在華翠將手中酒壇放下,想店小二要酒的時候,明月酒樓的老板都是急了。
“姑娘,姑娘你海量,今天的酒錢不收你的了,在這樣喝下去我們明月酒樓都沒法做生意了。酒庫裏的酒已經被你一個人喝完了,姑娘要是再這樣喝下去,我們酒樓今天晚上都不能迎客了,沒有酒的酒樓,算不上酒樓啊!姑娘請你海量,就給我們酒樓留下最後三大壇老酒吧!留著晚上我們酒樓招待客人。”
掌櫃的說話也是不假,這五個時辰下來,一邊利用魂力驅除體內酒力的路戰都是覺得自己受不住了。
“掌櫃的,明月酒樓的老酒都是你們酒樓特別配製的,老娘今天隻是喝了你兩壇酒你就這麼囉嗦,你是不是怕老娘付不起酒錢。掌櫃的別囉嗦,快把最後三壇老酒給我拿來。否則,老娘今天不僅不給酒錢還拆了你的店。”
華翠的說話,路戰還是能夠看得出的,酒意很重。
隻是酒意雖重,愁更重。
華翠的瞳目中泛著的憂愁是路戰所不能體會的,因為那愁意已經貫徹了她的整個內心。
“掌櫃的,就再給她來上一壇老酒吧!如果明月酒樓沒了酒,你就湊合著到小鎮上給我們弄些其他酒吧!”見明月酒樓掌櫃的滿臉不情願陸戰開口了,同時嘩啦啦的金幣聲在酒樓大廳中響起。這些金幣是來自路戰的乾坤百寶囊。
“掌櫃的,這些金幣應該足夠付我們這頓飯錢了。你的照顧,我們心記了。”聽到路戰說這些話,那掌櫃的也隻是搖了搖頭小聲暗道,“唉..酒不醉人,人自醉。”
當掌櫃的將一壇老酒拿來時,華翠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冰冷起來。
咕嚕咕嚕的痛飲幾口,華翠苦笑出,“路戰啊!路戰,你這個人真是讓人看不透,難道我們這些人就這麼沒有尊嚴?難道我們就這麼輕浮?明月酒樓的酒是明月酒樓的招牌,是能夠用其他坊間的酒替代的?唉...,可能這就是宿命,我華翠的宿命,在某些人的麵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那些知道我過去的人是我一輩子都該麵對的。隻有這樣我的心才不會感到刺痛。”
酩酊大醉,華蓮已經是壓製不住內心傷痛,雙眼含淚的嘶啞道,“姐姐,別說了。要不是你想讓我少受些罪,計旭那個畜生才不能夠那樣糟蹋你呢!”
一聲輕笑,華翠眼角含淚的閉目,又是咕嚕咕嚕的大喝幾口老酒,“男人最在乎女人什麼?不是容顏、不是身材,是貞操啊!我的妹妹。他之所以會冷豔看著我們,就是因為我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節操了。”
酒後吐真言,華翠這時候說的話,絕對是內心的真心想法。隻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她卻沒有捕捉到路戰的眼神。迷離而深邃,似乎他的心早就麻木了,早就不知道什麼叫痛了。
說真的,華翠的話說到這,路戰已經是能夠深深的體會到,華翠的內心是多麼的傷痛。
路戰也是明白,日常華翠一副女漢子的樣子,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好像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其實在她的內心,她被繼續那個混蛋鎖在地牢中兩年的生活,已經是一個烙印永久的烙在她的心頭,每每有人觸碰到她的傷疤,她的內心都會是滴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