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聊著聊著不出謝雨欣的意料,就將話題轉移到了謝雨欣的身上。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身為導師組組長的陳誌強,做事要穩重的多。
即使他內心再怎麼的敵視炎宇,但是一想到能來拉伊斯頓大學上學,家庭背景一般都不會差到哪裏去。
平時這位人老心不老的陳誌強就喜歡沾花惹草的,麵對自己身邊就有這麼一位粉嫩佳人謝雨欣,而正好謝雨欣歸他所管,謝雨欣的在校表現,和以後是否能順利被學校錄用,全憑他一句話的事情,這樣的天賜良緣,大好的時機他怎麼能白白的從自己手中浪費過去那。
雖然他自知人老了,生理上有些力不從心,但是調戲一下,過一把手癮,他還是樂死不疲的。
所以麵對炎宇這樣來曆不明的小青年對手,陳誌強陰險至極的打算先摸清一下底細再說,免得遇到厲害的角色,自己吃了閉門羹不說,還在自己手下的同事們麵前丟盡顏麵。
“這位孩子剛剛轉進學校不久,要知道現在馬上麵臨著期末不知道學習生活還適應,能否跟上嗎?”以陳鐵柱的年齡把炎宇看為孩子一點不過分,語氣溫和,關愛,聽上去沒有一點的敵意,倒是頗有些關心自己年級學生的做派。
謝雨欣一聽大喜,暗歎自己剛剛為炎宇帶的高帽子起作用了,卻不知陳誌強別有用心,虛晃一槍,便淺淺一笑躊躇滿誌的說道,“這孩子學習刻苦,我想一定能跟上!”
“嗯嗯!謝老師你教學時間不長,你可要多費費心了!”陳誌強滿意的點了點頭,轉了一大圈,最終陳誌強見炎宇和謝雨欣沒有一點的防備心理便肆無忌怠的刨根問底的詢問道,“炎宇,你父母是幹什麼的?像你這麼品學兼優的孩子,父母也應該是學富五車的人物吧!”
陳誌強這句話可是良苦用心,居心叵測之舉,先將炎宇捧的老高,即使炎宇家庭背景雄厚,自己這番美意,也不會招惹到炎宇什麼,但是炎宇如果家庭背景平平,相信不出幾句,陳誌強堅信,炎宇在自己的麵前一定會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一問倒是難住了炎宇,實話實說,自己父親是華夏國的黑幫大佬,爺爺是控製整個南半球黑道交易的泰山北鬥,這樣肯定不行,就算明說也沒有人未必能信。
就在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炎宇的身上,就連謝雨欣也很是新奇,畢竟炎宇從來都沒有和他提起過他的家人是幹什麼的。
出於無奈炎宇也隻好有意的去回避這個問題道,“父母都是工薪階級,但是對我的期望從小就很大,聽聞拉伊斯頓大學是個教書育人的好學府,所以就來了!”
“工薪階級?”一聽這個詞,在坐的每位男子都投來鄙視看不起的目光,嫉妒心更加的強烈起來了。
畢竟在這些受到過高等教育人的眼裏,他們的工作已經算得上在工薪階級很高薪,很高薪的職位了。
年薪二十多萬,就算中小型的企業白領階級恐怕也難達到他們的標準。
這還是一位普通職位的老師,要是向在坐的陳誌強這樣的導師教授級別的人物,平時接一些項目,憑借著陳誌強受到過高等教育,有一個高等的文憑,而忽悠一些小學還沒畢業的暴發戶,還是能多少賺些工資以外的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