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龍大搖大擺的從巷子深處走了出來,痞笑道:“還以為是什麼人跟了我一夜,原來是個美女!”
青衣女不苟言笑,冷著一張臉說道:“為什麼引我來這裏,你早就發現我了。”
雲天龍狂妄的眨眨眼睛,“就你這水準,我當然早就發現你了!跟蹤我就算了,人家路邊方便一下你也不知道回避!弄得我很尷尬呀!”
青衣女臉色難看,十分不悅道:“就你這副樣子,竟然會做保鏢,流氓才是你的本色出演吧!”
雲天龍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兒,“那美女,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跟蹤一個流氓?你跟我有仇?”
“沒有。”青衣女回答。
雲天龍笑道:“我就說嘛,我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仇人呢!你一定是我師傅的仇人,幹嘛來找我呢!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得罪你了你去找他就好了,別跟著我了!”
“沒想到你功夫這麼好,腦子卻這麼差勁,真是可惜了這一身的本事,死了都不知道原因,反正下了地獄以後,也沒人關心你是為什麼死的了。”
雲天龍本想轉身離開,卻突然聽見這女的嘲笑自己,心裏很是不爽。
“你口才這麼好,為什麼不去做律師,倒是跑來修煉功法?律師這個職業很有前途的!”
“看你這身裝備,怎麼看都能猜到你是哪門哪派,等我不忙了,倒是可以去妙音府串門子!”
青衣女道:“想法和現實永遠都是兩回事,就看你有沒有能力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雲天龍這次是真的笑了,且不說他不打女人,就算是自己讓著她,她也未必能和自己打個平手。自己平日裏是謙虛了一些,但可別真的以為他很慫。
“大家明人就不說暗話了,到底誰派你來的,為什麼盯上我?”
雲天龍問。
“要怪隻怪你命不好,偏偏一出無憂穀就做了盛興集團大小姐的保鏢,沒有人針對你,隻是你礙了別人的路,剛好我的任務是解決掉林靜的保鏢,剛好你倒黴而已。”
雲天龍驚愕,原來還是因為盛興集團,還是因為林靜,那為什麼不盯林靜非要盯自己呢!
難道真的是剛好我比較倒黴?
簽合同的時候三叔公可沒說還有安全隱患啊!
這下可好,對方連自己的底細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無憂穀的人還敢來找麻煩,看來對方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以後除了每天保護林靜以外,還要兼職保護自己,實在是分身乏術啊!
“你是妙音府的人,能請的動你的人怕是隻有冷家了吧!”雲天龍對各派分支還是略有了解。
“你也不算太傻。”青衣女終於不再冷著臉,她喜歡和聰明人講話,一點就透,用不著多費口舌。
雲天龍沒想到冷萬裏這個偽君子竟然這麼快就動手了,還把自己當成他的威脅,這麼快就想要鏟除自己。
雲天龍打量起這個青衣女,看起來,應該也不是特別的弱。
“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你的名字呢?難道叫你冷麵美女!”
雲天龍笑著問。
青衣女看著眼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雲天龍,說道:“你確實應該記住我的名字。因為,今晚你會死在琴書的手裏。”
雲天龍閉上眼睛,嘴角上揚出一個剛好的弧度,“那我一定記住你,因為,今晚琴書會被我殺掉。”
雲天龍當然隻是嚇唬她,雖然大家同為修煉之人,但是在這地方,想要殺個人談何容易,法律不是擺設,這兒不比無憂穀,不比那些避世的門派,畢竟警察也不是吃軟飯的。
雖然雲天龍不怕這些,但是也不能搞特殊化吧,入鄉隨俗才好嘛!
雲天龍盯著琴書腰間的七弦琴,看了很久,“你這把琴賣相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
琴書冷笑,感覺雲天龍不知所謂,他怎麼會知道這七弦琴的威力。
“看來你是迫不及待想要試試我這七弦琴了,那就成全你,讓你領教領教我的波音功!”
琴書趁雲天龍思緒遊離,突然主動向雲天龍發起了攻擊。
他握緊腰間的七弦琴向雲天龍直逼而去,口中喃喃的唱著什麼,大概是妙音府的什麼心法吧。
雲天龍隻見琴書腰間的七弦琴越來越大,驟然落在琴書的手中,不大不小,剛好是一件稱手的兵器。
他迅速目光集聚,在琴書身影衝到自己麵前的一刹那,以比琴書更快的速度,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