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一句不對,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不對。
見實在躲不過去,雲天龍索性自己開口,“戒律師傅,我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需要請教你,咱們無憂穀的穀門,為什麼要換了功法,我都不知道你們用的是什麼功法鎖住這扇門,自然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去破解它。”
戒律師傅一臉茫然地看著雲天龍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怎麼破解穀門上的功法,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
雲天龍吱吱唔唔的老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七叔公站出來嚷嚷道:“算了算了,讓我來說吧,這個混小子進不了無憂穀,竟然一張劈開了穀門!”
“什麼?”
戒律師傅不敢相信的看著雲天龍,“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雲天龍無辜道:“誰讓你們換了功法,也沒有人通知我,這丫頭被我摔斷了腿,急著回來治傷,我打不開穀門,又沒有人出來接我,情急之下隻好出手將門打碎。”
戒律師傅突然冷了臉,“雲天龍,虧你還是無憂穀的徒弟,難道你不知道無憂穀的穀門,是無憂穀的鎮穀之物,是萬萬不能去破壞的!”
雲天龍詫異道:“無憂穀的鎮穀之物,不是穀中的那棵桃花樹嗎?什麼時候變成了穀門?是不是你們又私自開小會,臨時做的決定!”
被雲天龍這麼一說,七叔公和戒律師傅立馬都蔫了,這個鎮穀之物的確是他們後來開小會私自做的決定。
因為他們覺得,既然是鎮穀之物,就是無憂穀的門麵,理應放在讓人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
於是就將無憂穀的穀門換了功法,奉為新的鎮穀之物。
見戒律師傅與七叔公都不說話,雲天龍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搞來搞去,還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雲天龍怒氣衝衝地看著戒律師傅和七叔公道:“你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弄那麼個劣質門奉為鎮穀之物,那東西連個最基本的防禦功能都沒有,憑什麼讓大家信服!這要是讓其他門派的人知道,我們無憂穀的鎮穀之物竟然是扇門,丟不丟人!”
七叔公不再反駁雲天龍,他覺得雲天龍說的也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當時開會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被其他門派嘲笑,看來還是雲天龍想的比較周到,這樣一來,他們又得重新開小會了。
戒律長老也沒有了之前那副嚴肅的表情,笑嘻嘻的看著雲天龍,“是是是!這件事情是我們考慮不周,但是那你也不該毀壞公物,即使那扇門不是鎮穀之物,至少也算是無憂穀的公物,你把它弄壞了,還是要賠的!”
雲天龍一臉黑線,“你們能不能不這麼苛刻,我身無分文,拿什麼賠給你們!”
戒律師傅笑了笑,“你不是去你三叔公那裏做了保鏢嗎?聽說是個大戶人家,給的工錢一定不少,你還來跟我們哭窮,像你那個鐵公雞師傅一樣!”
雲天龍無奈的攤開手,“你也知道我師傅是個鐵公雞,我出去給人家做保鏢,一分錢都沒看到,聽三叔公說,我師傅直接跟他簽了合同,我的工錢直接寄給我師傅,所以我真的沒有錢賠你的門!”
雲天龍都快崩潰了,這些個師傅怎麼都一根筋,就為了扇破門糾纏不休,估計是無幽穀裏金融危機了,不然也不會因為一扇門跟自己計較。
不過因為金融危機就這麼對自己,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戒律師傅也無奈,這是穀裏經過一次次的開小會決定出來的,他隻是個辦事兒的,說了又不算,要是人人犯了事兒都到他這裏哭一哭窮,無憂穀早就揭不開鍋了。
“雲天龍,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怎麼能說是陪我的門呢?就是我們大家的門,畢竟你也生活在無憂穀,就算你現在沒有錢,按照無憂穀的律法,你是要被勞務派遣的,這樣你就有錢了嘛。
雲天龍瞪著眼睛,“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我現在已經在外麵工作了,還要把我派遣,你們當我會分身啊!”
一直不說話的七叔公突然開口,“其實我們無憂穀的後山裏住著一位修為極高的師傅,剛巧他會分身術,隻是因為早些年犯了錯,被關在後山裏,呆久了就不願意出來了,如果你要是想學分身術,你可以去後山找他。”
雲天龍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們殺了我吧!我已經生無可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