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古怪的七叔公又冒出來,“雲天龍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無憂穀裏的師傅們那麼疼你,哪個舍得殺了你?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們為難嗎!”
雲天龍快步走到七叔公身邊,“你還好意思說我為難你,那扇破門值幾個錢,你就非要壓榨我不可,就算你要充裕財務,也要去找有錢的人去壓榨,比如我師傅。”
“你師傅,你師父他…他…他…”
七叔公一時語塞,好像雲天龍說什麼都是有道理的,可是他的道理又行不通,這可怎麼辦才好?
雲天龍不耐煩地甩甩手,“算了算了,這事回頭再說,趕緊把這丫頭的腿給接上先!”
七叔公走近林靜,仔細的看著她的腿。
“哎呦,這怎麼摔的這麼慘,這得從多高的地方飛下來的!姑娘,你說你不會輕功,就好好走路不行,非要學人家跳高,這下好了,直接摔殘廢了!”
“我…”
林靜對這個七叔公實在是無奈,這個七叔公和那個三叔公相比,實在是差得太多了!
三叔公總會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而這個七叔公就像個老不正經,太不著調了!
戒律師傅也仔細觀察起來,琢磨了半天,向雲天龍問道:“雲天龍,這個腿到底是怎麼弄的?看起來確實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但如果真的是那樣,這個高度足可以讓她送命,而她卻隻摔斷了一條腿,是你在用法護著他?”
“是的,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你們先想辦法把他的腿治好,我再把事情的經過慢慢的講給你們聽。”
雲天龍暗暗佩服戒律師傅的推理,難怪他可以做戒律師傅,而七叔公隻能做七叔公,兩個人的智商明顯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七叔公打量著林家學的腿老半天,也不說一句話,最後還是戒律師傅先開了口。
“雲天龍,她這個問題比較嚴重,我們倆倒是也可以給他接,隻不過這件事還得先像你師傅說明情況,畢竟人是你帶回來的,你是你師傅的徒弟,就算要治傷也是要經你師傅的手。”
“雲天龍有點莫名的煩躁,不就是接個腿嗎,怎麼這麼麻煩,你看了不行,他看了不行,最後還得去問我師傅,那剛才你們跟我說了這麼大一堆,不是等於白說?”
兩位師傅尷尬的互相看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算了,我找師傅去了!”
雲天龍抱起林靜,徑直走向師傅的院子,迎麵卻是撞上了一個小姑娘。
還沒等雲天龍開口,小姑娘就一把抱住雲天龍,“天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你師傅批準你回來了嗎?”
雲天龍撇撇嘴,“我師傅?那你可真是想太多了!想讓他批準我回來,除非他已經坐擁金山銀山,不需要我去給他出苦力了!”
小姑娘看了一眼雲天龍懷裏的林靜,目光瞬間就變得淩厲了起來。
“她是誰?為什麼把外人帶到無憂穀裏來!你還抱著她,她到底是誰?”
雲天龍十分無奈,態度溫和地對她說道:“小花啊,你能不能不這樣疑神疑鬼的,她是誰我以後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有事情急著找我師傅,你有沒有看到我師傅啊?”
“不行,你不告訴我她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二師伯在哪兒!”
小花一點兒也不肯讓步,非纏著雲天龍說出林靜是誰。
雲天龍也急了,“花椒,我告訴你,我真的有急事,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不講理,耽誤了我救人,我就跟你爹說,把你送到後山去!”
“哼!這個女的到底是誰?你還要因為她把我送到後山去!雲天龍,你太過份了!”
小花椒傲嬌的一扭頭,跟雲天龍生起氣來。
林靜看著這個不講理的小姑娘,覺得很好笑,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比自己還不講理的女孩子。
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任性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更任性的,怪不得雲天龍那麼討厭自己跟她撒潑,原來是已經被摧殘了這麼多年。
林靜冷笑著問雲天龍,“怎麼你們無憂古人的名字都這麼奇怪?現在看來你的名字還算正常的了。花椒一看就不是親生的,誰會給自己孩子取得這個名字?”
小花椒一聽來勁兒了,“你這個外世來的醜八怪,你說誰不是親生的!你才不是親生的!花椒也是你能叫的?還賴在雲天龍的懷裏,還不趕緊下來,連走路都不會,你是殘廢嗎!”
林靜一聽見有人說自己是殘廢,莫名來了一股火氣,“你說誰是殘廢,你才是殘廢,你全家都是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