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節 詛咒(1 / 2)

後來聽父親,王老鬼把他的話又千叮嚀萬囑咐一番之後,那晚上就匆匆的離去,我們一家人都再也沒有見過他。 WwWCOM

而我,那個經過劫難的孩子,後來慢慢的恢複了,頭上的凸起再三個月以後也慢慢消失了,腦袋和平常人一模一樣,我長大以後,去醫院谘詢過,據一名專業的醫生,那是因為缺鈣引起的頭骨畸形而已,剛剛出生時候頭皮薄。沒有愈合的頭骨凹凸不平,才會讓人覺得那是犄角一樣。

但是我現在的頭頂,仍然是有一點凹凸不平,我的型一旦理成平頭,頭頂就是一副高低不平的世界地圖。

至於王老鬼我體質是招鬼類型的,我一點都不懷疑,從到大的詭異故事,夠寫幾百萬的了,眼下,我還是想先我的家人吧。

我很感謝我的家人沒有放棄我,特別是我的太奶奶。

我的太奶奶,後來活到九十多歲才去世,我記得她總是一個人默默的坐著,遠遠的看著我,慈祥的笑著。我總是喜歡撫摸太奶奶臉上的褶子,似乎每一個細紋裏麵都有一個滄桑的故事。

在我十歲那年,風燭殘年的太奶奶,在春日的暖陽裏,給我講述了她年輕時候的一段往事,那是一個讓人無法相信的故事,也是那個故事,才有後來我出生的種種異狀,才有我這種生會遇到鬼的奇異人生。

太奶奶年輕時候,是清朝晚期,政府**,太平國起義如火如荼,席卷華夏的廣袤大地,外國強敵對中華這塊肥沃的土地也虎視眈眈。

在這個內憂外患的年代裏,太奶奶的青春時代卻是非常美好的。

太奶奶閨名不詳,我就按照王老鬼的叫法,叫她邢姐兒,希望太奶奶在之靈可以原諒我的不敬。

邢姐兒的家在一處高高的土崗上麵,村子本來叫邢崗村,人們卻是習慣稱為大白樓,原因是因為邢姐兒上麵有五個哥哥,家家都蓋了一棟白色的樓房,在那個風雨如晦的年代裏,鄉村裏除了茅草土坯房,連青磚瓦房都及其罕見,更別鄉村裏蓋上一棟樓,更別一個家族出現五座樓。

高高的土崗上麵,矗立著五座高大巍峨的建築,遠遠望去,甚是壯觀。

當時,方圓百裏,誰人不知道大白樓,逐漸把原始的村子名字遺忘了。

邢姐兒的祖上曾經有兩代都在宮中做過太醫,她家是中醫世家,五個哥哥分別繼承了先人的醫術,並且各有所長,當時,據幾百裏外的宛城府衙大人,都來邢家看病。

邢姐兒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兒,父母疼愛,兄長愛護,吃喝不愁無憂無慮的過到十七歲。

眼見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紀,前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可是,邢家此刻卻是迎來了家族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災**。

那次的變故,讓邢家徹底的敗落。

先是三哥在一次行醫中失手用錯藥,把本來是病的府衙大人的娘舅醫死,府衙大人一怒之下,把三個關進大牢,恰巧牢中有人感染鼠疫,三哥就病死在牢中。

接著,二哥騎馬時候跌落,被馬蹄踩到胸口,回到家吐了幾口血就咽氣了。

四哥的死很是離奇,這日,上晴空萬裏,突然電閃雷鳴,一個閃電擊中四哥,當場斃命。

五哥的命運也不好,一晚上喝醉酒,掉進河中淹死了。

大哥遭到歹人綁架,收了贖金,並且撕了票。

一年之內,邢家二老經曆五次白人送黑人的事故,邢姐兒的母親經受不起打擊,沒有等到春節,去和她的兒子們團聚了。

邢姐兒的父親邢中嶽一年之內白了頭,身形消瘦的整整少了一圈,他握著邢姐的手,悲切道:“若不是還有你,為父也不願再活著了,為父隻想給你找個好人家,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十七歲的邢姐兒撲在父親懷中放聲大哭。

大白樓的事件在當地引起很大轟動,人們都覺得是譴,定是邢家人做了什麼傷害理的事情,遭到老爺的懲罰,到邢家提親的人幾乎在那一年之後徹底消失了。

眼看閨女年紀漸長,邢中嶽心中著急,卻是無可奈何,這晚,邢中嶽剛剛躺下,就看到一個渾身濕透的白衣人站在他的麵前。

那白衣人俊雅倜儻,溫文爾雅,看到蒼老的邢中嶽,微微一笑道:“你家的氣數盡了,邢家遭受的報應也該結束了。”

邢中嶽不明白白衣人的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兒子們的死都和這個白衣人有關係。

白衣人笑道:“我乃是這座山崗下麵白龍潭的龍王,你邢家這些年的富貴都是用我的苦難換來的,如今我修煉圓滿,你們的富貴也到頭了,我得取回我的東西了。”

邢中嶽聽到白龍潭三個字,身子一顫,立刻想起來一件祖上流傳下來的一個故事。

邢家祖上本是住在離大白樓幾百多裏地的窮山惡水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邢家有一樣潛水的本事,可以閉氣半個時辰,深入水底百米,出了名的水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