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請!”小花蕊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放著一些名字的牌子。
“難道是選侍寢的?”亦丁想著,“這還真當國主了啊!”一陣欣喜,不由得打量起盤子來:“周後,小周,江妃,黃寶儀,流珠”一共五個牌子。“還真是選侍寢的啊!”亦丁欣欣然起來,想了想說:“周後怎麼樣了?”然後翻了翻周後的牌子。
“國主,周後生病了!”小花蕊低頭說道。
“帶我,帶朕去看看她吧!”亦丁想到周後不久就去世了,據野史記載,是與小周後東窗事發後去世的。“可憐的人啊!”
在小花蕊的引路下,亦丁見到了大周後。
“奴婢慶奴參見國主!”
“奴婢宜愛參見國主!”
“免禮,皇後怎麼樣了?”
“國主?”大周後不由得驚詫起來,欲翻身,亦丁忙按住,道:“皇後保重身體要緊。太醫怎麼吩咐的?”
“太醫說這風寒越發沉重了,需要好好調理調理!”。
亦丁仔細打量著大周後: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亦丁輕輕地握著大周後的手,把剛剛在寢宮裏看到的《浣溪沙》交給小花蕊,道:“小花蕊,替朕吟唱。”
“是,國主,”小花蕊輕輕唱了起來,“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鳳簫吹斷水雲閑,重按霓裳歌遍徹。紅日已高三丈透,金爐次第添香獸,紅錦地衣隨步皺。臨風誰更飄香屑,醉拍闌幹情味切。歸時休放燭花紅,待踏馬蹄清夜月。佳人舞點金釵溜,酒惡時拈花蕊嗅,別殿遙聞簫鼓奏。”
聽著美妙詞,動聽的琵琶聲,大周後淚光盈盈,癡情地望著亦丁,縱有千言萬語,竟無語凝噎。
“都跪安吧!”
“是,國主!”
亦丁輕輕的摟了摟大周後,輕輕地吻了下,躺著想起了心事,恍恍惚惚,竟然睡著了。這也能睡著?奇了怪了。
夜裏大周後咳嗽了好久,慶奴宜愛都進來好幾次,那個像豬一樣的亦丁,所謂的南唐國主,居然沒醒,睡得還那樣地香。禽獸啊,不,禽獸不如。
清晨醒來,亦丁又輕輕吻了吻大周後。“人間尤物啊”,亦丁幾乎控製不住了。
“國主,對不起!”大周後抱歉地說。
輕輕地掀開抹胸,亦丁震撼了,不僅感概到,“此身足矣,此身足矣!”亦丁完全控製不住了!
“國主,對不起!”大周後急了,又十分抱歉道,“宜愛,宜愛!”大周後急忙整理整理衣服,“讓流珠來一下!”同時,親了親亦丁,抱歉地說,“國主,對不起!”
“那我出去走走吧”,亦丁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說,“愛卿要保重身體啊!”
“謝謝國主”,大周後含情脈脈地看著國主,“臣妾一定好好養病,早日侍候國主!”
吃過午茶,亦丁靠在太師椅上休息,又起身來到梳妝台前,摸著泰山石,自言自語道,“有沒有可能返回我的世界啊,也許那樣可以挽救下大周後,也許大周後的病在千年之後根本不是什麼大病,頂多就是一肺炎。”
突然,另一個漂亮的小宮女慌慌張張地跑來,欲言又止。
“秋水,什麼事如此慌張”,小花蕊問到。
“花蕊姐,宣城公生病了。”秋水慌慌張張的回答道。
“怎麼病的?”亦丁問道。
“宣城公在佛像前玩耍,大琉璃燈為貓觸落,宣城公可能驚嚇過度,已經不能說話了。”秋水低著頭,慌張地說到。
“太醫呢?”
亦丁正要起身,又見一宮女慌慌張張跑來,欲言又止。
“說,什麼事!”亦丁道。
“宣城公薨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