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言出遊那段時間,小西每天都去找小言玩,但每次都被告知還沒回來。無聊的小西剛到第五天就發誓,隻要小言回來,以後就再也不欺負他了。
可上天沒有聽到小西的苦苦哀求小言直到三個月後才回來,而這幾個月另個地方卻不太平靜。
“太子您不能這樣,這雪蓮是皇後娘娘給您救命的。要是娘娘知道您拿它救了別人,奴才,奴才的腦袋就搬家了。”一小太監雙眼含淚,緊緊抓住自家主子的手。
而那個被稱作“太子”的,此刻滿臉執著,那平時上翹的嘴角卻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望向小木子極度抽搐的臉,隻能無語的說道:“小木子,不用裝了,沒那麼嚴重了,我已經決定了,出事我會自己解決的,不會連累到你。”
話剛一說完,小木子立馬多雲轉晴,緊跟在司弦後邊離去。
祥瑞宮的床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小女孩。原本俏麗的臉此時一片蒼白,整個屋子都透著一種死亡的氣息,隻有禦醫在忙進忙出,所以當司弦出現時,大家都嚇了一跳。
一群太醫慌忙跪下:“恭迎太子。”
司弦輕輕擺擺手說:“都免禮,來將雪蓮為這位思源小姐用上。”
一位老太醫忙說:“太子萬萬不可,這……”
司弦打斷太醫說道:“事關人命,莫要再管那些價值不價值的問題。”
“這,唉,臣遵命。”太醫隻能領了命退下了。
不到半日,這件事便傳遍了整個皇宮。如眾人所料,司弦被叫到了鳳月宮。
皇後剛送走來道謝的童丞相,看著跨門進來的兒子,皇後是又愛又恨,反複思量了許久才開口:“弦兒,這次救了童家小女,可是有什麼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我就是不希望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因我的失誤而丟失。”
司弦眨巴著那雙似盛水波的大眼滿臉真誠地回答到。
皇後撫額長歎道:“弦兒你總是這樣為別人好,這樣做母後很支持,但是你不能總是說是自己的錯。這樣母後怎麼放心你啊……”
而司弦站在那時不時地點一下頭,似乎在回應自家母後,可隻有司弦本人知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第一次救了一條狗完全是因為他在玩飛刀時不小心將刀擲在那個小狗身上才救的,可大家貌似隻看到了他在救治,沒看到傷狗過程,便一致認為是他救的。
而第二次更是莫名奇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放風箏時會撞倒一個小太監,然後這小太監就莫名地說,都是因為他關鍵時刻推了一下,才使得這個小太監躲過不知從哪飛過來的箭。
後來就出現了無數個這樣,那樣的事。
而今天的事,唉,都怪他太貪玩,要教童思源捕魚由於成功後的興奮,才使童小姐不小心“失足”落水的,這救就更是天經地義的。
可是無論怎麼反駁,都是沒用的,所以到現在就習以為常了。
就在司弦小同學“聆聽教誨”到極限時,他那可愛的皇阿瑪來了,司大皇上一進內殿望著那畫麵,勞累了一天的心有說不出的溫暖,雖不想打破這片刻的溫馨,可是有正事呀,隻能掩嘴輕咳,讓倆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這個,我現在要說一件重要的事,兩位可否讓我敘述一下?”說完,帶著那種有點可憐,又有點調笑的神情望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