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川看著他笑了笑,身形一陣模糊,出現在了目瞪口呆的衛瑣和東郭白前麵。
“走吧。”趙小川輕鬆的笑了笑,說道。
“握草......握草.......”衛瑣不停地揉著眼睛看著癱軟在泥濘裏難以動彈的敖湟,神色一片懵然。
一旁的東郭白也是同樣的表情。
當初兩人是一起進的蓬萊,如今東郭白雖說也是今非昔比,但是相比較於趙小川如今的生猛,卻仍然是相差盛遠。
“老趙啊,你這是吃了什麼神藥嗎?你...你...你這也太生猛了吧!”衛瑣在回去的路上仍然是仿佛夢遊一樣,有幾次都差點撞到了樹上,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趙小川卻輕輕一笑,“釋厄聖體可是人族崛起的力量,本就非比尋常。”
衛瑣一聽立刻興奮起來,“敖湟可是各大學宮裏最頂尖的高手,你打敗了他,那你以後可就是學宮裏的第一強者了!”
趙小川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本事還沒有修行到家,還需要不斷的修行,名聲什麼的都是虛妄的。”
“嘖,那怎麼行,你成為了第一高手,那我可就是第一高手的兄弟了,以後橫行霸道,看誰還敢惹我。”衛瑣的紈絝風格依舊是十分徹底。
趙小川也隻能搖搖頭不理會他。
東郭白到是一路上不停的問關於築基的事項,似乎已經在築基的門口徘徊了許久,準備開始築基了。
趙小川自然是知無不言,不過因為他的築基有何天妒三災,和別人的不一樣,所以也隻是說了一些簡單的體悟經驗,畢竟蓬萊的老師們已經比自己更適合傳授經驗。
回到寢室,司玨收了不輕傷,還在醫務室不能動彈,趙小川去看了看,他全身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坐在一個爐鼎之中,被兩個白色長袍的老師圍著,不斷的治療著。
趙小川也不好打攪,看了一眼也就隻能離開。
敖湟的事一了,趙小川也感覺沒什麼事了。
妖族因為蛇荃的原因,被蓬萊的老師們特意隔離起來,也不知道是準備遣返還是怎麼樣。
老師們和校長們都忙著四周調整蓬萊複雜淩亂的空間,也沒有時間管學生,最近也都是修課模式。
趙小川一下子感到自己閑了下來。
雖然說蓬萊學宮準備重新開始升學戰,但是正如衛瑣所說的,敖湟這種層次的已經屬於修行世家一類中極為頂尖的高手了,打敗了敖湟,差不多同齡人中就已經少有敵手了。
從進島以來,趙小川就處在一種時刻發生變故的狀態,意外和危險隨時隨地的都在找他,讓他神經時刻緊繃著。0
如今,學院修課,升學戰還有一段時間,所幸無事,趙小川決定好好的放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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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雨池。
青色的瀑布從高處傾瀉而下,狠狠地砸在一個瘦小的身影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正是趙小川修行的秘密之地,不過此刻坐在瀑布之下的卻不是趙小川了,而是東郭白。
東郭白仍然還是凡人之軀,哪裏承受得住這般力量,巨大的水壓立刻將他衝倒,墜入湖中。
“嘖嘖嘖,看著就疼啊。”
湖邊,衛瑣、趙小川做在一邊,看著湖中慢慢遊出來的東郭白。
一旁,滿身繃帶的司玨也在場,看起來恢複的不錯了。
“這招的的有用嗎?”衛瑣問向趙小川。
“應該是有的,我就是這麼訓練的。”趙小川想了一下,回答道。
衛瑣撇了撇嘴,“你肯定沒問題啊,渾身上下硬的跟個石頭一樣,水衝下來跟饒癢癢一樣,小白可沒有你那麼壯。”
不等趙小川說話,司玨開口道:“這個方法確實有用,在瀑布之下運轉靈氣,可以加強自身神念對身體的掌控,這對築基的時候凝結神識有幫助。”
“嘶......”衛瑣看著東郭白再一次被毫無抵抗的衝到湖中,臉都不由的一皺,似乎摔下去的是自己一樣。
趙小川到是覺得司玨的話很有道理。
他對於神識的產生是深有感觸。
當初他就是提前誕生了神識,還為此擔驚受怕過,深怕自己以後築基出問題。
之後在覺醒釋厄神軀的時候更是親身感受到了,神識被粉碎成神念的情景。
因此,他知道,神識確實是由神念組成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是神識肯定是離不開神念為基礎就對了。
築基之前隻有神念,這個方法也是增強自身對神念的掌控。
終於,來來回回數十次之後,東郭白精疲力盡的遊回了岸邊,剛一上岸就四肢癱軟的倒在了三人麵前,一副出氣多,進期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