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竹喚了一聲:“少帥?”
厲京華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的唇今天這麼紅顏嬌嫩,淡淡的泛著誘人的色澤,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
看著荷竹薄薄的嫩唇上下開合,厲京華隻覺得魂都要被勾走了。
“少帥,你想吻我嗎?”
感受到落在唇上的目光,荷竹直言問道。
“誰說……”厲京華被過於直白的詢問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荷竹唇角帶笑,說著就要傾身而上,因為身高的關係,她必須要踮起腳。
輕輕地扶住厲京華的手臂,蹭著厲京華穿戴一絲不苟的軍服,就要吻上那緊緊抿住的雙唇。
好像終於回神,反應過來荷竹要做什麼。
厲京華看到近在咫尺的紅唇,猛地一下將荷竹推開,怒喝:“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說完也不等荷竹反應匆匆離開了書房。
荷竹被這厲京華搞得莫名其妙。
不是他想吻她嗎?
她隻是想順從他的心意啊,哈哈。
荷竹將剛剛看過的書整理好,走出了書房。
“少帥,你還在這兒啊?”
沒想到厲京華麵色陰沉的站在門口。
但是耳朵的紅確實掩蓋不住,
“少帥,你耳朵怎麼紅了?病了要吃藥。”
“哼。”
厲京華隻發了一個音節,沒有理會荷竹,走進了書房。
“你是在等我出來嗎?謝謝少帥關心。”荷竹笑著說。
回答荷竹的是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不一會沈文天走進了書房。
“少帥,今夜還要跟著夫人嗎?”沈文天恭敬的問著厲京華。
厲京華眯起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必。”
“是,少帥。”
“不過少帥,我發現夫人近幾日不太對勁。”
“哦?”
“記得夫人之前纏著您纏的可緊,這幾日倒是對您不聞不問。”
“自從夫人摔下山,好像性情都變得灑脫了,見我還笑著打招呼。”
沈文天琢磨著,這夫人以前除了少帥,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打招呼?
這幾日非但沒有問起少帥,甚至連人影都不見。
之前整日想要爬上少帥床的可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
“灑脫?哼,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想到剛剛那雙眼看就要觸碰到的雙唇,厲京華的臉上不自覺的多了一抹紅暈。
“少帥,你臉怎麼紅了?”沈文天好奇的問著。
厲京華將頭側過去,說道:“你該去配副眼鏡了。”
“可是,我的眼神很好啊,您的臉真的紅了,不是生病了吧?”
沈文天關心的說道,少帥生病了可不行,還有整個部隊等著他統領呢。
“聽說軍營昨天進了新兵,你去監督他們好好操練幾日吧。”厲京華沉聲說道。
“啊?少帥,我……”
“下去吧。”
“……”沈文天無語凝噎,他一個少尉,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去操練新兵吧。
而且要和新兵一起風吹日曬,可不是個好活計。
真是飛來橫禍,沈文天愁眉苦臉的出去了。
為什麼少帥變得如此多變,什麼時候連他都猜不到少帥的心思了。
雖然挨罰了,但是沈文天似乎還是沒有明白到底說錯了什麼得罪了厲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