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拿下她!”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指揮其中的兩人按住荷竹。
這幾個人麵目凶狠,果然不是衝著錢來的,荷竹說道,“這東西不值錢。”
“值不值錢我們說了算,動手!”
男人一個箭步抓住了荷竹的胳膊,力道之大,讓荷竹猝不及防。
荷竹怎麼可能將東西,給他們,而且,這幾個人不是單純的小賊。
說話間有道微光從荷竹拿著的木葫蘆中閃出,正想念咒語的。
“砰砰砰。”幾聲槍響直擊荷竹的耳膜。
趕緊收勢,荷竹手臂上的壓迫感消失。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夫人好雅致,在這街頭巷口和這些人打交道?”
荷竹被擁入一個懷抱,看到厲京華麵無表情的臉,荷竹辨不出這人的喜怒。
看著地上橫陳的屍體,還有血涓涓湧出。
但是有英雄救美,荷竹自然樂得其所,伸手摸上了厲京華的胸膛,隔著厚厚的軍裝,依舊能感受到勻稱的肌肉。
調整了一下心態,荷竹道:“多謝少帥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這無賴的模樣,讓怒氣衝衝的厲京華愣住了,“你想得到挺美。”
厲京華一下子甩開荷竹,向路口的車子走去。
在一旁站著的沈文天,不禁懷疑自己前幾天對荷竹的調查是不是除了什麼問題。
這夫人,什麼時候作風變得這麼豪放了?
在車上荷竹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裏的木葫蘆,那幾個人,這麼死了,真是可惜。
本來,無所謂,但是既然有人主意打到她頭上,必然不會一次就結束。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看著荷竹出神的看著木葫蘆, 厲京華問到。
“我沒有品位,就喜歡收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荷竹一本正經的說道。
厲京華瞥了一眼荷竹,沒有再說話。
回到少帥府,厲京華正色的坐在書房。
“讓你調查的事,確定沒有什麼遺漏?”
“回少帥,並無遺漏。”沈文天恭敬的說道。
“但是少帥,我總覺得夫人和之前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不但行事作風大膽豪放,而且好像對少帥也沒有心思了,沈文天默默的在心裏說。
看著少帥這兩日對荷竹的態度,他可不敢說出來。
“少帥,你最近讓我派人跟著夫人的事,還要繼續嗎?”沈文天問到。
“有什麼異常?”厲京華問到。
沈文天將手下報上來的消息與厲京華說道,“夫人夜裏行動很隱秘,我們的人不敢靠的太近。”
“但是她去了薛宅和前朝本市知府的府邸。”沈文天麵色如常。
但心裏已經毛骨悚然了,據手下的報道。
那兩處可是有名的陰宅,手下的人雖然精通武功。
但是著實還是被荷竹大半夜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進陰宅的彪悍作風給嚇了一把。
厲京華沒做他想說道,“繼續讓人跟著,必要的時候保護她的安全,下去吧。”
和活人有什麼勾當他都不怕,更何況是壓根沒有主人的舊寨呢?
“是,少帥。”
沈文天心裏不禁腹誹,盯梢的跟蹤,轉眼就變成了保護的保鏢。
夫人可謂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