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氣拿著扇子,好玩嗎?”臉色如土色一般的男子,嘲諷另一個拿著扇子的男人。
立秋時分,天氣確是談不上熱的,這扇子可見的是扇風降溫用的。
男子不回答,反倒說,“我倒是對能讓你吃癟的人,好奇上幾分。”男子對著另一個麵如土色的男人說道。
淡淡的瞥了那一臉興味的男子,說道,“收起你的好奇。”
兩人起身 ,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荷竹還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想要打動這位老者。
“老人家,你看我這麼真心實意的想要見一位男子,對我這麼臉皮薄的人,多麼不容易啊,你就給我個機會……”
“荷竹!”像追債的討債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響起。
“誒?厲京華,你怎麼來這裏?”荷竹的內心已經更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這個厲京華怎麼無處不在。
而且,這臉色,吃土一般難看。
荷竹見此,趕忙關心道,“你生病了?怎麼來醫館,沒事吧?”
厲京華聽了荷竹的話,神色緩了緩,不在那麼難看。
荷竹故意引開話題,希望剛剛她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有聽到才好。
可惜,厲京華並不打算放過她,“你剛剛在說些什麼?你來醫館找人?”厲京華問道,盯著荷竹,不放過荷竹一絲的神色。
“少帥,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過來開點藥,聽說這裏的醫生妙手生花。”荷竹麵不改色的說道,和厲京華發怒比起來,說謊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是嗎?昨晚上還活蹦亂跳的,今天就生病了。”厲京華麵色不佳的說道。
荷竹看到站在厲京華身後的人。
微微愣了一下,是昨夜那個男子,踏破鐵鞋無覓處,他果然是這裏的人。
“少帥,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我如果將風寒傳染給了你,怎麼對得起那些兢兢業業跟隨你的的軍士們,不過,這位先生看起來倒是麵生的很,是少帥的朋友?”
荷竹說前麵的話的時候,故意討好厲京華,眼睛撲棱撲棱的眨著。
厲京華見此,麵色稍稍好了些。
“溫月宇。”厲京華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的說道,似乎不大想提旁邊這個男人。
“在下溫月宇,久仰夫人大名。”溫月宇伸出手。
久仰大名?荷竹怎麼會看不出溫月宇的嘲諷,如果說之前作為總都督的女兒,荷竹還有些名氣的話。
那在她家破人亡的時候,說這話的諷刺意味太過明顯了。
因為作為少帥夫人,她被所有的人唾棄。
“溫醫生客氣了,妙手回春,華佗在世,是我久仰您的大名。”
昨天草菅人命的臉龐今天就這樣穿著白大褂晃在自己的麵前,想不知道這個殺人魔是醫生都很難啊。
“荷夫人謬讚。”溫月宇衣一副很是受用的樣子接受了荷竹的話。
荷竹看到男人風輕雲淡的樣子 ,甚至以為昨日要將她殺掉的男人不是他。
現在卻不是個談話的好時候,但是她覺得以後還能不能順利的走進這個院子真的很難說。
必須抓緊機會,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