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宇心中有了思量。
這個荷竹果然不簡單。
連厲京華這樣沒有心的人都對她上了心。
事情看來變得十分有趣了。
溫月宇醫術高超,對接上胳膊這種事駕輕就熟。
沈文天在一旁倒是心生不忍。
荷竹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姑娘。
何至於被人生生折斷手臂?掐住喉嚨?
一想到剛剛溫月宇像接線木偶一樣把荷竹的胳膊接回去,在昏迷的荷竹發出一絲的痛苦的呻吟。
沈文天不禁感慨,少帥對自己的夫人下手真是太狠了。
“厲京華,你想掐死她?”將荷竹治好,放在床上之後,溫月宇問到。
厲京華沉默不語。
“你知道吧?你再稍微用點力,你就可以在墓碑前再看到她了。”
“我……沒有。”他不想荷竹死,他隻是想她求饒。
因為她像變了一個人,機靈又魅人,讓他有看不透,摸不到的距離感。
他隻想將她留在身邊。
他以為她會向之前那樣,嚇嚇她就好了。
但是他不知道我為什麼荷竹會這樣堅定。
他不想荷竹恨他,他受不了荷竹看他的眼神,那種刺骨的恨意讓他失去了理智。
“我記得當時你可和寶貝似的把她從我這帶走了,怎麼?玩膩了?”
“我倒是不介意把她帶走,畢竟,她很有趣。”溫月宇笑看著臉色蒼白,緊閉雙眼的荷竹,笑容中有些隱秘的東西。
“滾出去。”厲京華被溫月宇的話氣的臉色一變。
溫月宇像是早就習慣了一般,笑著就要往外走,快出門的時候聽到厲京華說,“不要打她主意。”
溫月宇一愣,想回頭看清厲京華的麵容,卻被差點打到鼻子上的門逼得,後退了一步。
“哈哈,有趣,厲京華,原來你也有在乎的東西。”溫月宇在少少帥府下人們恭敬的招呼下,風一般的走了。
那微微一笑的俊秀模樣,還引得府上好幾個黃花大姑娘紅了臉蛋。
荷竹其實早就醒了,但是她不想麵對厲京華,厲京華站在屋子裏,盯著荷竹的臉看了半晌。
在荷竹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裝睡被發現的時候,厲京華終於離開了荷竹的房間。
看向窗外,已經是第二天了,原來她睡了一整天。
厲京華這個煞神,守著他真是倒黴。
荷竹盤算著,什麼時候離開少帥府呢?
此地不宜久留啊,厲京華看著人模狗樣,其實是人麵獸心。
隨時有生命危險可不要太刺激。
“唉,等解決了尤寧和黎初,就離開。”荷竹默默的想著。
荷竹一連在少帥府轉了很多天,雖說少帥府很大,但是想要見一麵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自從她醒來,再也沒有見到厲京華。
厲京華在躲她?
看到府裏的張管家。
“張管家,你看到少帥了嗎?”
張管家本來和厭惡荷竹,但是這次意外的一直低著頭。
“回夫人,沒有。”管家的態度意外的很恭敬。
雖然少帥府的人沒說過什麼,但是經常荷竹會感到不管是管家還是下人的態度都高傲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