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你今天和黎初逛花市可還開心?”荷竹被厲京華追問這個問題,到的有些不耐煩。
大家心知肚明,都是名義上的關係,不知道厲京華在這裏糾結個什麼。
但是出乎意料,厲京華開口了,“我……黎初她沒有在這裏沒有親朋好友,憋悶,我就應承她。”
厲京華有些別扭的解釋。
長這麼大還沒為一個女人的誤會,解釋過什麼。
“那倒是難為少帥了,沒想到這天下還有人能讓少帥做不喜歡的事情?”
荷竹諷刺厲京華,分明是自己想做的事情,賴在黎初的身上。
如果厲京華不願意 ,她相信黎初有八個膽子也不敢逼迫厲京華。
聽出了荷竹的諷刺,厲京華麵色有些尷尬,但是隨即想到一個可能,又愉悅的問到,“你吃醋了?”
“少帥說笑了。”說完荷竹就頭轉向了車窗外。
吃醋,她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感。
當初那麼愛尤寧,她也沒有因為哪個女人吃過醋。
聽著荷竹不冷不淡的話,厲京華的臉色變了又變。
前座的司機透過後視鏡瞄了幾眼少帥的臉色。
心裏暗暗感歎,還是夫人好手段,能讓冷靜沉著的少帥,幾近於麵癱的臉上出現這麼些表情。
從他來了少帥府,還沒見過感情色彩這麼豐富的少帥呢。
“你和我的好妹妹郎情妾意的,我不在乎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荷竹噙著笑,諷刺道。
黎初當初設了計,讓厲京華以為荷竹是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做派。
把黎初欺負的天怨人憤,最終才在別院找了地方,讓黎初單獨住在那裏。
那可是連姨太太都求不得的地位。
“少帥倒是口味獨特,偏看上我的好妹妹。”
厲京華本來因為荷竹表現出滿臉的不在乎,心情十分的鬱悶,但是聽到荷竹這樣問,於是猶豫著開了口,“黎初她……有恩於我。”
有恩,嗬嗬,黎初能對他有什麼恩情。
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不會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了吧?”
荷竹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男人的德行不都還是一樣。
“荷竹,你胡說什麼!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厲京華沒想到荷竹竟然這樣想。
“少帥言重了,你就是你,無論在我眼裏什麼樣子,你也都隻是你。”
厲京華壓下怒火,低低的說道,“荷竹,黎初她救過我的命。”
荷竹聽到厲京華這句話,思索了一下。
高燒噩夢不醒的那幾日,她夢到,民國的黎初,被尤寧迷惑。
跑帶鄉下找他的時候,救過路邊的一個人。
“你是說你在那次鄉下被她救了?”
記得當時湊巧救了那個人。
而那個男人因為失血過多,視線模糊,所以沒有認得荷竹。
荷竹當時也隻是舉手之勞。
自然沒有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湊巧救了那人一命,也不是指望被救的人能夠報恩。
荷竹當時就看到厲京華沒有了生命危。
將人放在旅館後就離開了。
沒有留下多餘的東西。
而荷竹走後,那家旅館的女兒,就是黎初。
那家小旅店,是黎初的繼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