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那一年我不該走。”如果我不走,你就不會被尤寧那個無恥之徒害死。
荷竹聽了,更加愧疚,“是我趕你走的,你這麼說,我會更難受。”
她因為尤寧,和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爭吵,最後又打又罵的趕走了他。
席禦風非但沒有怪她,竟然還說不應該走。
“阿竹,對不起。”
她知道他的情誼是真的,席禦風的好隻會顯得她當初的所作所為多麼的無理取鬧。
席禦風的唇又開始不聽使喚的抖動,“阿竹,那幾年,你到底過得什麼日子?”
到底怎麼看著最愛的人,親手終結自己的生命?
那份痛,如何去麵對,比撕開剛剛愈合的傷口還要痛上幾萬倍吧。
“禦風,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有些人欠我的債,我不會忘。”
不能再多做逗留。
荷竹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席禦風,在席禦風從僵硬到放鬆的過程中,緩緩的離開了賭坊。
她沒有回頭,沒有看到席禦風對著她的背影,留戀又繾綣的喃喃道,“阿竹,我回來了。”
回到少帥府,荷竹覺得頭很痛。
今天的事不算麻煩,但是她卻消耗了許多的法力。
連著整個人的精力也不太好。
疲憊的坐在客廳裏,竟然睡了過去。
夢裏,她是民國的荷竹。
他將尤寧從鄉下帶到城市,卻沒有想到這是個噩夢的開端。
荷竹求荷父讓尤寧做了副官。
尤寧野心勃勃,為了能站穩腳跟,打著總都督未來女婿的旗號。
也讓不少人知道了他。
荷父是個清正廉潔,愛護家庭的人。
尤寧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
發現了荷父十分愛荷竹的母親。
於是在一次荷父和總都督裏聚餐的時候,給荷父在酒裏下了藥。
“你是誰?”等荷父清醒過來的時候,有一個不著衣衫的女子躺在他的身側。
“奴家隻是仰慕都督的風姿,所以情不自禁。但是都督放心,奴家絕沒有貪心荷家夫人的名分。”
荷天啟隻覺得腦袋疼到沒辦法思考,回家一連幾天,都不敢麵對荷竹的母親葉蓮竹。
他一點都不記得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覺得似乎喝的酒有些多。
但是尤寧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荷天啟。
直到相安無事了三個月。
總都督在自家的府邸又見到了那個女人。
“都督,奴家懷了你的孩子,我不奢望能夠進門,隻求都督能善待這個孩子。”
女子泫然欲泣的跪在都督府。
“天啟,這是真的嗎?”而荷竹的母親卻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蓮竹,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我……”
看到荷父解釋的樣子,葉蓮竹知道,是他的丈夫做錯了事。
可她哪裏知道,尤寧詭計多端,早就設計好了一切,那天荷父喝完酒就不省人事。
又怎麼可能讓女人懷孕?
“伯母,你不要生氣,伯父他一定是不小心,被這風塵女子勾引了。”尤寧在一旁添油加醋。
葉蓮竹聽了更是傷心欲絕,不小心?如果不是自己願意,誰能讓堂堂總都督不小心?
荷父趕緊將女子趕走。
但是一個讓別的女子懷孕的丈夫,葉蓮竹又怎麼能接受?
葉蓮竹漸漸地消瘦,食欲不振,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