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荷竹想告訴他,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自己的意願。
不可能完全讓一個人做或者不做什麼事。
可是,荷竹並不知道怎麼開口。
厲京華的成長方式,是沒有人忤逆他的,那些膽敢質疑他的人。
恐怕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曆京華不知道,為什麼荷竹要有所猶豫,他都答應她,會護著她了。
這種話,這麼些年,曆京華從來沒對別人說過。
但是他發現,即使他說了。
麵前的這個女人也不領情。
這個認知讓曆京華十分的受挫;
“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
曆京華塗完藥,倏地一下從荷竹麵前站了起來,
“你好好把傷養好吧。”曆京華說完便走了。
荷竹看著自己的腿,內心默默的感慨。
這是曆京華的房間,不知道他要去哪裏……
在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後,荷竹突然覺得曆京華似乎是個不錯的人。
或許,他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無情。
但是,那件神器,恐怕要她一個人去找了。
|“小晴,進來扶我一下。”荷竹將站在門外的小晴叫了進來。
小晴仔細看了荷竹的傷口 ,關心的問道,“小姐,你還好吧?”
“沒事,扶我回房間就好。”
幸虧有小晴在,不然她就要這樣跳著回房間了。
書房裏。
沈文天在少帥的房間裏,微微的感慨,少帥真的像變了一個人,竟然從自己的房間裏失魂落魄的跑出來,就好像進錯了房間。
不過,十分懂得察言觀色的他,此時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等到曆京華不在像一個丟了魂的人之後,沈文天終於開口。
“少帥,那件神器有線索了。”
“說。”
“據說,在席家。”
“不可能!”曆京華立即說道。
那種不吉利的東西,怎麼可能在席家。
席家經商,很多事情十分的迷信。
怎麼可能把那個不祥之物放在家中。
“回少帥,那東西確實在席家,隻不過是在席家的一所歌舞廳裏。”
“而且那東西被放在後台裏,那裏的歌星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好了,我知道了。”厲京華聽了沈文天的話,心情似乎沒什麼變化。
他不明白,荷竹為什麼不肯像其他女人那樣。
全身心都在丈夫身上。
沈文天沒聽到厲京華讓他出去,隻是低著頭站在了那裏。
等厲京華皺著眉,想荷竹的傷口不知好些了沒有。
想到這,他立刻站了起來,對,他應該看著她,以免他趁他不在的時候,又因為什麼別的男人受傷。
“你怎麼還在這裏?”厲京華看杵在他麵前的沈文天不耐的說道。
“……”沈文天覺得自己好多餘。
“小的這就走。”沈文天不敢多說什麼。
轉身就要趕緊退下去。
“等會。”厲京華叫住了沈文天。
厲京華想,他剛剛衝荷竹發完脾氣。
再去這樣找她,好像很沒有麵子。
“你跟著我。”厲京華說完便起身來到了荷竹的房間門口。
沈文天跟在荷竹後麵不知道少帥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