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京華被荷竹的自戀打敗了,他需要和她客套。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厲京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荷竹的麵前,一把拉過荷竹白皙潤滑的胳膊,那帶著沐浴後的馨香的味道鑽進鼻腔。
厲京華的內心有什麼地方被撥動著,“荷竹,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穿成這樣和男人省去客套?”
荷竹訝異,厲京華在調戲她?還是她想太多?
“少帥,我不知道在我房間裏還有什麼需要客套的,但是我覺得你離我太近了。”
厲京華剛剛扯過荷竹的胳膊,荷竹仰起頭來與他對話,鼻尖都要碰到厲京華的下巴了。
這樣高低差異過於明顯,給荷竹一種身高上的壓迫感,她不喜歡。
加上厲京華說話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脖頸。
不知是因為剛剛沐浴完還是離得太近,讓荷竹的身體有些敏感。
“哦?那這樣可以嗎?”說罷,厲京華的手臂微微用力,將荷竹固在自己的懷裏。
荷竹隻感覺自己人沒有動,但是厲京華卻更近了一步。
這樣貼近的距離,荷竹倒是沒有過多的想法,隻是呼吸似乎變得不是很順暢讓她有些不舒服。
頓了頓,荷竹道,“少帥,到底有什麼事?”
感覺到身前的人冷笑了一聲,然後問道,“哼,這樣算不算有事?”
雖然是問句,但是荷竹在沒有回答的時候,已經被堵住了嘴。
那種與在宴會客廳時候的吻不同。
不緊不慢的,似乎在琢磨和研究什麼似的的吻。
讓荷竹不知不覺沉迷在其中。
緩緩的,溫柔似水。
這樣的吻,讓荷竹以為自己是一件被珍重的寶物。
恍然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吻,待到荷竹反應過來。
厲京華已經饜足的離開了荷竹的唇。
“厲京華,你……”
“我怎麼了?”
“……”荷竹看著厲京華,直到厲京華的臉色泛出淡淡的紅暈。
厲京華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尷尬開口,“你看我作什麼?”
“看剛剛親我的男人,打算說什麼解釋一下。”
厲京華笑了,“我親我的夫人,不需要解釋。”
荷竹愣住,最近厲京華是怎麼了。
總是提夫人夫人的。
這稱呼雖然沒錯,但是她聽起來卻有些別扭。
猶豫了一會,荷竹還是開口,“少帥,我覺得你可以叫我荷竹。”
“哦?為什麼?”
荷竹想她總不能說是因為感覺到太別扭。
“因為叫名字顯得更加親切。”
“哦,那如此的話,不如就叫小竹好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這,更別扭了好嗎。
荷竹銀牙咬碎,“那不如還是夫人來的順口一些。”
聽了荷竹的話,厲京華爽朗的笑了起來。
笑聲聽在荷竹的耳朵裏感覺到十分的刺耳。
這厲京華難道知道她的想法在故意調戲她。
難道這男人已經腹黑到這種程度了?
隻是這樣的男人還會臉紅?
荷竹覺得厲京華這個人太矛盾了。
殊不知這矛盾隻是對荷竹一個人才有的。
厲京華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對荷竹,似乎沒有限度的在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