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太過匆忙,加上沒有法力護身,荷竹隻是一個體力尋常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越來越酸軟,還有些發熱。
跑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下去,她好熱。剛想停下來休息,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隻能強拖著身體,快走。
腳步聲越來越近,荷竹知道自己跑不了,等人逐漸靠近,荷竹轉身一掌劈下去。
“是你!” 荷竹的手被人穩穩地接住。
“少主,我……好熱。”荷竹倒向麵前的烏蘭查拓,身體熱的不可思議。
烏蘭查拓一把橫抱起荷竹,飛快的回到了寢室,“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做了什麼?”
他將荷竹放到床上,動作溫柔的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今天知道荷竹失蹤了,他將身邊所有的仆人都懲罰了一遍。
荷竹迷迷糊糊的抓住烏蘭查拓的手。“熱,暈,我好熱。”烏蘭查拓極討厭和女人有身體接觸。
所有碰到他的人,都被砍斷了手腳,北疆得人隻知道烏蘭查拓生性殘暴,卻不知道他對仆人殘暴至此。
而泰維斯亞理應都知道,所以那天碰了烏蘭查拓,泰維斯亞嚇得臉色煞白。
“你被人下了尋情香?”烏蘭查拓非常惱怒,“你還有什麼事做不到?”緊皺著眉頭,烏蘭查拓抱起荷竹,走向了殿外的山上。
荷竹被他抱在懷裏,尋情香的作用開始慢慢發酵,她的腦子已經不受自己意識的控製,雙手沒有意識的摸向烏蘭查拓的胸膛,胡亂的摸索讓烏蘭查拓變了臉色。
荷竹的手掌十分的滾燙,混身的熱度由於貼在他的身前,他感受到非常清晰。
烏蘭查拓的身體有種怪異的感覺,“該死的,荷竹!”
“熱,我好熱,熱……”荷竹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烏蘭查拓冰涼的胸膛。
緊緊地將臉頰貼在上麵,似乎終於找到了一絲清涼的感覺。
被緊緊地抱住,烏拉查拓說道,“荷竹,這都是你自找的。”
順著宮殿後麵的山一直走,終於在荷竹幾乎將烏蘭查拓的衣服都展開的時候,到了一處水池。
他一把將一直在扭動的荷竹扔進池水之中,水麵一時之間激起千層漣漪。
“啊,救命!”荷竹被扔下水之後雖然頭腦不清醒,但是身體條件反射的要離開水池。
拚命的撲騰,但是烏蘭查拓卻冷靜的站在池子外麵,看著荷竹一直撲騰到沒有力氣,才終於走入池子,將荷竹帶到水很淺的位置,靜靜地放下。
池子裏有一隻浸泡著的藥物,很快,荷竹體內的熱度就逐漸降了下去。
但是隨之而來的困乏也讓荷竹的精神不濟,迷迷糊糊,荷竹在這種虛乏之下暈了過去。
第二天,荷竹竟然又在之前的房間醒來,
頭痛欲裂讓荷竹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終於肯醒了?”烏蘭查拓的聲音有些調侃。
“是你昨天救了我?”荷竹的記憶停留在從哪個令人作嘔的宮殿跑出來。
“救你?看來你是不記得了。”烏蘭查拓的語氣有些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