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北疆的天空如同幕布一般,遮蓋住了一切,無際無涯的夜空莊嚴、純淨,偶爾有流星墜落。綻出無聲的閃光,宛如金色的帶,裝飾穹隆。
一名侍女膽怯的站在泰維斯亞的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聽說艾希背主了,她大婚前進了烏拉可兒的房間之後再也沒有消息了。”
聽了這話泰維斯亞憤怒的將桌子上的茶具一掃到地上,落在地上的濺了一身在侍女的身上。
她也隻是低著頭不敢說話,“什麼?那個賤奴竟然敢背叛我,你們給我將她找出來,我要讓她嚐嚐背叛別人是個什麼滋味。”
泰維斯亞的聲音陰險狠毒,似乎是恨極了,“我如今落到這個地步,都是被烏蘭可兒那個賤人害的,我一定要殺了她。”
那次傷了荷竹,烏蘭查拓將泰維斯亞軟禁在宮殿之中,並換走了她身邊的所有侍從,除了三餐她的供電如同虛設。
平時飛揚跋扈,現在卻門庭冷落,泰維斯亞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待遇。
隻有什麼什麼邊這個從小跟著她的兩個侍女還沒有離開,其餘人都因為她平時作威作福,礙於她還是個公主沒有落井下石。
思索了片刻, 泰維斯亞說道,“今天大婚不是照常舉行嗎,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瓶藥無論如何要給我放進烏蘭可兒的飲食中。”
兩個侍女跪在地上,唯命是從。
婚房裏,荷竹的脖子都要斷了,這該死的烏蘭查拓竟然就這樣將她定在房間一整天。
已經入夜了,為什麼他還不回來,難道是和艾希雙宿雙飛了?這倒不失為一個好結局。
可惜,她想多了,門從外麵被推開,烏蘭查拓妖豔的臉龐在大紅色喜服的映襯下,那雙深邃的眼眸幾乎要將荷竹吸進去。
“烏蘭查拓,你快點將我解開。”荷竹話音剛落,烏蘭查拓大手一揮,荷竹整個癱軟在了床上。
“你為了不讓我逃跑,是想讓我腰間盤突出?”荷竹坐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天知道她是有多麼的痛苦。
現在她隻想狠狠地將烏蘭查拓打一頓一解心頭隻恨。
“可兒,今晚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開不開心?”烏蘭查拓無視了荷竹的話。
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笑容,這笑容與平時烏蘭查拓運籌帷幄的看穿一切的笑容不同。
似乎是發自真心的快樂?見鬼了,這種冷血無情的人怎麼會發自真心。
荷竹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床上做起來, “烏蘭查拓,我不想與你浪費口舌,你想做什麼是你的自由,我不想做什麼也是我的自由。”
慢慢的踱步到荷竹的麵前,烏蘭查拓像混血兒一般的麵孔慢慢的湊近荷竹,輕柔的將她的下巴抬起,“可兒,在我這裏,隻有我想或不想,沒有你所謂的自由,事到如今了,你還不明白嗎?”
荷竹生氣的背過臉,此生到現在,除了被人坑害的痛,就是烏蘭查拓這家夥最讓人痛恨。
什麼樣的人都有軟肋,荷竹不信,烏蘭查拓沒有,軟硬不吃,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