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管家看著厲京華站在滿盤的餐食前,忍不住問道,“少爺,您下午用了茶點,不是不餓嗎?”
不問倒罷,問了之後厲京華的臉更黑了,“你去查查,剛剛我來之前這裏發生了什麼。”
“是。”管家聽命的退了下去,不禁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年輕人的心思實在是好難猜啊。
厲京華撿了幾塊盤中少的最多的幾道菜,出去打聽完回來的管家眼珠子都好瞪掉了。
“少爺,您……”厲京華從小錦衣玉食,哪可能會吃別人剩下的菜。
盡管這一桌子的餐食幾乎沒少,但到底是別人吃剩下的。
“說,剛剛發生了什麼。”厲京華吃著荷竹剛剛吃過的菜肴,津津有味。
嗯,夫人喜歡的果然好吃,看著厲京華投入是我樣子,管家都不好意思打擾他了。
但少帥發了話,“回少爺,黎小姐和她的丫鬟過來,好像讓小晴受了些委屈。”
如果說剛去查的時候管家沒有意思到什麼,那他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然心裏有數。
至於到底是誰了委屈,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少帥想讓誰受委屈。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厲京華聽完,也停下了筷子,若有所思的坐了一會。
回去的路上,小晴忍不住問道“小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少帥?”
“沒有為什麼,心情不好罷了。”
“小姐,你變了……”小晴感慨,“從北疆回來,你似乎有些不同了。”
“哦?是嗎?”荷竹不經意的問了兩句。
什麼變不變的,她不想放在心上,現在當務之急,是去一趟之前找到的拿出湖泊。
夜,太靜了,白蘋風起樓船暮,江燕雙雙五兩斜,而且月光又像朦朧的銀紗織出的霧一樣,在樹葉上,廊柱上,藤椅的扶手上,人的臉上,閃現出一種莊嚴而聖的光。
等到夜深,荷竹換好了夜行衣,悄然離開了少帥府。
經過這次的北疆之行,荷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發生了什麼變化,但具體是什麼變化,她還沒有實踐,不能確定。
來到之前那處靜心湖,湖水倒映著月影,已是秋分時刻,湖水微涼,如果這時下水,不說寒意刺骨,但也冰冷有餘。
但答應別人的事,荷竹無論如何也一定要盡力完成,念著咒語,荷竹再次潛入了湖底。
在水中遊蕩,約有十分鍾的時間,荷竹覺得呼吸困難,趕緊遊出了水麵,大口大口的呼吸。“該死的!”荷竹忍不住低咒,這裏竟然和之前不同了,難道是那個小女孩出了什麼意外。
為什麼沒有人召喚她進入那個空間。
如果不能進入那空間,她又怎麼完成這次的任務,答應那位老者的事情?
水太冷了,身上的水滴落,荷竹禁不住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
“明日再來吧。”現在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破解的辦法,隻能等天亮再作打算。
回到少帥府。
荷竹收拾好衣服,盡快的入睡,一直到第二日的晌午,荷竹才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