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那裏待上一晚上,恐怕你就不止累這麼簡單了。”溫月宇看到荷竹虛弱的樣子,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第二針下去,荷竹開始覺得困倦,“溫月宇,你這是施的什麼針,為什麼我這麼困?”
她隻覺得渾身乏力,雙眼皮都開始打架了,她好累,睜不開眼睛了快要,“累了就睡吧,沒事,有我在。”溫月宇第三針紮下去,荷竹已經閉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識。
這真氣消耗的果然快,幸好今日他發現了荷竹,不然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荷竹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好就是在這裏多休息幾日,不過……
第二日,清晨的陽光十分的明媚,調皮的光線從從樹葉之間稀稀疏疏的穿插出來,照射在地麵,斑駁,靜美。
忽然一陣風將落葉卷進醫館,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到了荷竹的耳朵裏。
荷竹迷蒙的睜開雙眼,看到日上三竿的景象,心裏警鈴大作,“糟了。”她竟然夜不歸宿。
她站起身許是太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上,“好暈。”荷竹捂著額頭呢喃道。
“你需要在這裏多休息幾天,不然你的頭會更暈。”溫月宇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她無力的靠在床邊,“不行,我必須回去。”荷竹一想到厲京華可能會因為她的失蹤不知道做出什麼事情。
她一點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這樣太耽誤她處理事情的進程。
厲京華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醫生的話,你最好還是聽一聽,我去和厲京華解釋。”溫月宇見荷竹如此著急的想要回去,值得如此規勸。
“不如我先回去解釋清楚,再回來吧。”荷竹無法想象如果她慢著厲京華的行動讓他知道了,而且她還莫名其妙的受傷在醫館,他會怎麼樣。
不如趕緊回去的好,反正除了沒有力氣,也沒有大事,“不行,我……”荷竹等頭暈緩和過來,再次起身要離開。
溫月宇卻沒有讓她如意,一下點在荷竹的穴道,荷竹隻覺得頭暈的更厲害,眼睛慢慢的閉了起來,“溫月宇……”
荷竹最後一絲意識就是,千萬不能得罪醫生,不然真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溫月宇的點穴功夫也非一日而就,定是精純熟練的,不然不可能每次都讓她中招。 該死的,她又要睡著了,困。
看到荷竹再次入睡,溫月宇走出來了病房,來到前廳,隨即便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大步的邁進醫館。
“溫月宇,你好大的膽子!”厲京華的聲音是發怒前的征兆,可以壓低的嗓音讓本來就十分醇厚的聲音更加的震懾人心。
溫月宇今日穿的是白色的大褂,醫生的工作服,白衣,似乎已經成為了溫月宇的標誌。
“少帥這是哪裏的話?”看著厲京華,溫月宇的表情像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厲京華站定在溫月宇麵前,“我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隻是來帶走我的夫人。”
“原來如此,少帥,少夫人在我們的病房,她需要靜養,不如請少帥先回,等夫人痊愈,我自然會將人完好無損的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