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和任何人雙宿雙飛,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們誰也沒有虧欠誰,沒有必要因為心存愧疚活著任何原因而去對另一個人好。”
“荷竹,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同情你才這樣對你。”厲京華的眼神泛紅,他的憤怒令他僅僅的按住荷竹的肩膀,荷竹很痛,但是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荷竹穩定下來,她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之前一直沒有說清楚的話,我的話已經說完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荷竹道。
“放開,不可能!荷竹,你不是不知道一輩子是多久嗎?很好,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這輩子,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按住荷竹的雙手擰緊,“至於你說的什麼尤寧,我也會讓他清楚的明白的知道,我厲京華的女人,誰也別想碰一根指頭。”
“他哪根手指碰過你,我就讓人切掉那一根!”
“厲京華,何必呢?我們相敬如賓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搞成這樣子呢?”荷竹隻是希望和厲京華的距離能保持在一個安全帶範圍之內。
“荷竹,你知道你是誰嗎?你是我厲京華的夫人!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這裏的女人,如今想走,就能這麼輕而易舉?”厲京華來回滿腦子隻有荷竹不能離開。
剛剛不是已經說過迎娶她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怎麼繞老繞去又繞回到了這件事上。
荷竹身後是冰冷的池塘邊,身前是厲京華火熱的身體,迎接厲京華的怒火,還不如一下子把她推進水裏來的痛快。
她的心思仿佛永遠逃不過厲京華的眼睛,“怎麼?想跳進去?很好,荷竹,我成全你!”厲京華怒吼。
他沒想到他誠心誠意的對待荷竹,卻換來荷竹的不屑一顧,甚至是不想理睬。
那麼很好,就這樣最好不過了,“厲京華,你要做什麼?”真的將她推到水下?她也不是沒經曆過,隻是沒想到厲京華會這麼做。
“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懲罰你才是對你最好的方式!”厲京華將荷竹帶進池塘邊,一把將荷竹推進池塘。
猛地被推下去,荷竹咕咚咕咚嗆了水,隨即就是在水中掙紮,初秋的水冰冷刺骨,讓人的骨子裏都透著涼意 。
許是因為厲京華的動作太突然,荷竹被水嗆得在池塘裏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荷竹覺得今天她是自找苦吃,怨不得別人。
厲京華在池塘邊站得筆直紋絲不動,眼睜睜的看著她如此難受的掙紮。
隻是這被水嗆得滋味當真是要命,她有些不能控製的往池塘底部一頭紮下去。
完了,她這個命運當真坎坷,竟然會在一個小小的池塘裏被淹死?
“噗通。一聲,荷竹的身邊也掀起一陣水花,荷竹被水迷了眼,在水裏掙紮的時候,被人攔住了腰部。
剛剛嗆得荷竹不能說話,她隻感覺到厲京華堅實的胸膛,將她抱回了房間。
“荷竹,這次活下來,以後會有更多讓你老實的法子。”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荷竹的床前,頭也沒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