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你喜歡我嗎?”荷竹的話問的直白,讓厲京華差點將剛剛喝到嘴裏的茶吐出來。
厲京華咳了幾聲,好不容易沒有將茶水不雅觀的吐出來,他這是終於整牙你看像荷竹,荷竹隻覺得厲京華的眼神裏的不可置信表露無遺。
這種感覺很奇怪,荷竹不知道厲京華的答案是什麼,她也不做聲,就這樣看著厲京華。
明眸皓齒,眉目如畫,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樣一個女人直愣愣的看著你,還問著這樣直白的問題。
厲京華隻覺得自己的心跳亂了,從未有過的亂,方寸大施。
他這二十幾年的人生,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時而熱烈,時而冷清,時而嬌豔勾人,時而讓人牽腸掛肚。
“我……”厲京華想要幹脆的回答荷竹,但是他不能。
他不知道 ,喜歡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他從未體驗過。
“那你愛我嗎?”荷竹接著問。
厲京華眉頭皺的更甚,就像一道山川,“我不知道,什麼是愛。”
他從不騙人,有不能騙自己,他確實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是他希望荷竹一直留在他的身邊,他不想看到荷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見到厲京華的這番表情,荷竹道,“少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的在一起本就是一個意外,如果你覺得哪一天夠了,厭了,你大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會糾纏。”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厲京華猛的從座位上坐起來,瞪著荷竹等待聽荷竹的回答。
“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一起,我希望我們可以給彼此自由的空間,平等的對待我們與別人的相處。”荷竹的話說的很委婉,因為擔心厲京華再次暴走。
“荷竹,繞來繞去,你就是想與見席禦風,我告訴你,隻要我活著,門都沒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厲京華大步流星的就要往外走。
沒有門,有窗可以嗎……這話當然荷竹是不會說出來的。
“少帥留步。”
“我隻是希望能與少帥談談心,來了少帥府這麼久,明天要去老宅,心裏有些緊張。”荷竹隻得轉移話題。
厲京華聽到荷竹談起明天要去老宅看望祖父的事情,心裏寬慰了許多。
“荷竹,你隻要好好跟著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席禦風有的我一樣也不差,你何必去找他呢?”厲京華從未跟一個女人說過這種話。
這語氣聽起來如此的委曲求全,但是荷竹要的不是這樣,委曲求全的感情是一種不平等甚至畸形的感情。
這種委曲求全終究會在將來的某一日裏爆發出來,造成無法挽回的結局。
“人與人是平等的,你能明白嗎?少帥?”荷竹將話頭牽引過來。
民國時期的男人,思想裏的大男子主義很強,占據了男女關係的一大部分。
“我不會娶側室,更不會納妾,你放心就好。”厲京華雖然不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錯。
但是天生對女人無感的他本就覺得女人是一種麻煩的生物,有一個已經足夠,不需要那麼些來分散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