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看到荷竹如此模樣,厲京華隻覺得心裏有一股情緒讓他想要狠狠地擁抱她。
融入血脈,融進骨血,永不分離。
“荷竹,不管你現在是誰,你都是我的。”厲京華語閉。
將想要從他懷裏離開的荷竹手臂攬進懷中。
濕熱的呼吸聲迎麵噴灑到荷竹的臉頰,荷竹的呼吸被麵前的男人剝奪。
她被禁錮,無法掙脫,隻能被動的承受。
最近厲京華對她的親密舉動真的是越來越頻繁了。
不過感覺似乎還不錯,荷竹有些羞恥的這樣想著。
“走神?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厲京華見荷竹眼神晃動,就知道荷竹心裏一定又在想些其他東西。
唇齒剛剛得到解放,就又被瘋狂的侵略,荷竹這下再也沒有心思胡思亂想了。
這時候厲京華看著荷竹,隻覺得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揉進懷裏也覺得不夠,他想要的更多,更深。
知道自己的欲,望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為了不讓荷竹被卷進去。
厲京華強迫自己放開了荷竹,抱著荷竹,在荷竹的耳邊深深地呼吸。
這種略帶急促的呼吸聲,讓荷竹的心跳也跟著加快。
“少帥,我們走吧。”荷竹不知道這次來射擊場,還有這種意義。
厲京華 ……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男人,能在欲與情中間來回切換,如此自如。
將荷竹小手我在手心,厲京華就這樣毫不在乎他人眼光的拉著荷竹。
雖然這時候的人們已經沒有那麼封閉,但是當著來往人們的麵前,如此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的感情。
“少帥,我們鬆開手吧。”
“為何?”
“有人看過來了。”
“看又怎樣?”厲京華此時的表情仿佛一個衛冕王者。
睥睨天下的風範讓荷竹覺得,身邊的男人,總是給她意料之外的驚與喜。
她在經曆前世一切後對生活失去的信心,又開始發新芽。
走在回去的路上,荷竹淺笑著看著窗外,“夫人。”
荷竹疑問,“嗯?”
厲京華握住荷竹的手,“我會等。”
驚訝在臉上表現的十分明顯,荷竹看著厲京華。
似乎想從厲京華的臉上搜索出什麼偽裝或一時興起。
見到荷竹如此赤,裸的的看著自己,厲京華調侃,“夫人,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不保證我會等到什麼時候了。”
拉過荷竹,厲京華輕輕地吻在荷竹的額頭。
荷竹記得以前看過心理學的書,書上寫的,親吻額頭,代表信任。
厲京華這樣在刀尖上謀生的人,竟然信任她?
“少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荷竹語氣平淡,似乎在說的不是自己。
“你我也不能信任?”厲京華萬萬沒想到 ,荷竹竟然如此說。
“少帥,你是在槍口上過日子的人,你應該清楚,隨便信任一個人,是什麼後果。”荷竹從未想過,一個出入生死的人。
竟然會對她信任,這讓她聽到愛更覺得不能接受。
“我不知道!”厲京華怒吼。
因為在荷竹之前,厲京華從小的經曆都告訴他不會去信任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