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鏈子是誰給你的?”荷竹還是執著於男孩的鏈子。
男孩看著荷竹,眼神裏是無可奈何,因為他不能說出來。
“你不想讓我幫你查清真相了嗎啊?如果你一直不開口,那麼我會讓你永遠消失,不再為禍世間。”男孩聽了荷竹的話,轉身要跑。
溫月宇一個手勢,男孩就隻能釘在原地不動,“溫月宇,你這是做什麼?”
“讓他開口。”溫月宇說完一隻手拉住男孩,的肩膀,另一隻手一把將男孩的鏈子給拽了下來。
“你這麼做的話會傷害到他的!”荷竹沒來得及將話說完。
男孩就尖叫一聲,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溫月宇?”荷竹不敢輕舉妄動。
溫月宇皺眉的看著男孩在地上翻滾,蹲下來,手覆蓋在男孩的身上,仿佛在安撫男孩,荷竹聽不清溫月宇嘴裏在說些說麼。
但是在溫月宇的安撫下,男孩很快就停止了痛苦的翻滾。
“說說看,是誰帶給你的這個鏈子。”溫月宇食指與拇指捏著鏈子。
鏈子被放下來晃動,男孩看著鏈子,“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大哭。
荷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鬼小孩的信太不穩定,整天就知道惹麻煩。
“小孩,你這招或許對這個女人有效,在我麵前,我還是勸你少演戲。”溫月宇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看著在一邊用手拍著男孩肩膀安慰男孩的荷竹,心裏覺得十分不爽。
至於為什麼這麼不爽,他也不知道,總之,讓他不開心了,那他就要讓對方也不開心。
“好了,他還是個小孩子,你嚇他做什麼?”荷竹不滿的看了一眼溫月宇。
“小屁孩,趕緊說,這水滴法器你從哪裏得來的?”溫月宇也知道這法器,看來是值得一提的法器。
“你也知道?這法器是做什麼用的?”荷竹雖然有所聽聞,但是從未真正接觸過這種法術。
溫月宇回答到,“對驅鬼師來說,是難得一見的護法類的法器,有了它,一般程度的小鬼。”
“就像你眼前的這個小屁孩就完全不能靠近。”
“但是給一個近乎虛無的小鬼,那麼他就會一天比一天的加劇變成厲鬼的速度,直至害人萬劫不複。”溫月宇說的時候沒有看著荷竹,而是看向了一邊的男孩。
“不可能,這是陳叔叔給我保護的東西!”男孩堅決否認。
又是這個陳叔叔,這個陳叔叔到底是個人?
“小鬼,如果不是因為旁邊這個女人,你以為我會等你在這裏廢話?”溫月宇眼神裏的殺意明顯。
男孩嚇得蜷縮到荷竹的懷裏,荷竹輕輕的拍打男孩。
“你的陳叔叔什麼時候將東西給你的?”荷竹問道。
男孩想了想,回答說,“就在姐姐離開後不久,陳叔叔到房子裏找到我,說要幫助我離開。”一五一十的將實話告訴荷竹。
男孩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說話極有可能都是真的,以為剛剛摘下鏈子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要被燒死了。
“孩子,他能看到你,你就沒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