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孩子嘛,大都不喜歡讀書,蔣旭陽一聽,興奮的連連點頭。
“哎……”張嬌輕歎一聲,真拿夫君沒辦法,沒有理他也能說成有理,你還無法反駁他,夫君實在是太有才了。
趙鳳敏也是一副崇拜的眼神看著王文周。
“哎?”王文周看著身前的蔣旭陽,突然發現他臉上紫青一塊,王文周眉頭一皺,笑罵道:“小陽陽,你是不是跟同學打架了?傻孩子,多跟你張嬌娘練練,這次打敗了不要緊,下次一定要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出!”
“哼!”張嬌冷哼一聲,突然她覺得態度不好,連忙語氣一轉,柔聲道:“旭陽不是跟同學打架,這都是潘先生打的。”
“草泥馬!”王文周立馬怒了,小爺的兒子,小爺都不舍得打,你他媽的一個做老師的敢打?打狗還他媽得看主人呢!小爺的親兒子,你這王八蛋,就敢給小爺打成這樣?
王文周一把抱起蔣旭陽,把他抱到自己肩膀上坐好,大吼一聲:“來人!”
在一旁負責警戒任務的朱毅,連忙小跑過來,開口問道:“大人,您有何吩咐?”
“傳我命令,特種營,立刻包圍含山學堂。老子的兒子被人打了,老子要帶人去找場子!為子報仇!”王文周罵罵咧咧的道。
蔣旭陽眼圈含淚的坐在王文周肩膀上,心裏連連呼喊,爹!您就是孩兒的親爹!孩兒長大後,一定好好孝敬您!
“是!”朱毅抱拳領命。
“王文周,你喝多了!”張嬌連忙拉住王文周,這都什麼事啊。夫君也真是的,平常沒個正形也就罷了。孩子犯錯,在學堂,被先生教育,打幾下,這沒毛病啊!潘先生也是為了孩子好。你這當爹的倒好,這就要去打人先生,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
“嬌嬌!”王文周臉色一拉,冷聲問道:“你忘了剛才怎麼跟我保證的?以後都要聽我的話,轉屁股就忘?”
“沒有!你喝多了,咱先回去休息,我跟趙鳳敏妹妹,還給你咬。明日咱再去行嗎?”張嬌委屈的都快哭了,氣的直跺腳。
“不行!”王文周氣呼呼的說道:“媽的,老子是含山縣令,他媽的他一個破老師,就敢打老子的兒子?憑什麼啊?老子把兒子送到學校,是去讀書的。我兒子,願不願意讀書,是他的自由。任何人都無權幹涉,哪怕是老子自己,都無權幹涉!”
“哎呀!”張嬌實在是有苦難言,這都什麼事啊!她也說不過王文周。王文周的理論,一套一套的,她根本就無法反駁。
趙鳳敏沒有張嬌這麼傻白甜,她腦子轉的比較快,她連忙偷偷喊過來一個轎夫營的士兵,讓他迅速去勞改營,通知柳如是與盛藍。
趙鳳敏跟在王文周身邊很長時間了,她了解王文周。大人發起酒瘋來,誰都不怕,哪怕是母親大人楊氏,他也不會理會。唯一能說服大人的,隻有柳如是與盛藍了。
對此,趙鳳敏很是嫉妒,如果有一天,她能向柳如是或者盛藍一樣,在大人心中有如此的地位,那真是做夢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