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喝大了,被下人攙扶到床上,倒頭便睡。
張世芳頭戴著紅蓋頭,坐在床邊發呆,腦中回憶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呼呼呼……”王文周因為喝大了,呼嚕聲很大,睡的很香。
張世芳坐立不安,已經三更天了。總不能幹坐到天亮吧?新娘的蓋頭自己不能揭,必須得新郎揭下來,要不然會不吉利。
張世芳想了想,還是把夫君喊醒吧,他也睡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休息的差不多了。
“夫君。”張世芳輕聲說道。
“呼呼呼……”王文周睡得很沉,根本什麼都聽不到。
“夫君醒醒!”張世芳連著喊了幾聲,王文周依然隻知道打呼嚕。
張世芳很生氣,緊握著拳頭,想一拳砸醒王文周。可她的手抬起來,卻又放了下來。
張世芳是大家閨秀,雖然從小習武,可也是接受過正規的女德教育。三從四德不但背的一字不差,更是發自內心的認同。丈夫是妻子的天,妻子怎麼可以打丈夫呢?
張世芳手放在王文周身上,邊推邊喊:“夫君,醒醒。”
“汝如、汝如,我愛你!”王文周夢到柳如是,被張世芳一推,他翻了一個身,說了句夢話,又撅著屁股睡了過去。
汝如?張世芳很生氣,夫君夢話喊的不是她的名字,卻是別的姑娘的名字。張世芳很是心酸,真的很想暴揍王文周一頓,可現在已經拜了堂,他再混蛋,也是她的夫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張世芳很後悔,昨天沒拜堂時,真應該狠狠揍王文周一頓。
“夫君快醒醒!”張世芳使勁搖著王文周。
王文周終於醒了過來,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張世芳,開口問道:“我們結婚了?”
“是啊,昨日剛成親,你喝多了,睡了好長時間。”張世芳柔聲道。
“啪!”王文周使勁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感覺不怎麼疼啊!難道我是在做夢?
“夫君,怎麼了?”張世芳奇怪地問道。
“我是不是在做夢?”王文周問道。
“不是!快掀起我的蓋頭。”張世芳催促道。
“哈哈哈!”王文周大笑道:“汝如、汝如,不管是不是在做夢,小爺現在最想的就是啪啪啪!”
“夫君,我不是汝如……”張世芳剛想解釋,王文周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大嘴直接親了上去。
“哎……汝如,你的胸不大啊!以前看起來挺大的啊!不管了,先啪再說……”王文周還沒醒酒,不是他眼神不好用,而是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看不清張世芳的臉,他真把張世芳當成柳如是了。
“夫君……我真不是汝如……”張世芳還想解釋,可王文周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吻的她已經沒力氣解釋了。
“我曹!這什麼爛衣服,扣子在哪?”王文周罵罵咧咧的道,他有些著急了。
張世芳很是無奈,既然夫君非要喊她汝如,那就讓夫君喊吧。張世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要是以她原先的樣子,早就大耳光抽在王文周臉上了。可是被王文周吻了一會,她的心好像被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