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被王文周的威脅嚇壞了,在他看來,王文周真的想魚死網破。因為他們已經在收集王文周不法的證據。剛上任的含山知州,也是東林黨人。他在含山已經收集到不少幹貨,現在東林黨人,正等待一個時機,要給王文周致命一擊,除掉王文周這隻咬人的瘋狗。
侯恂開口說道:“錢兄,王文周輸定了!我們戶部隻要把糧草捏在手中,陛下不得不屈服。”
錢謙益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王文周就是陛下放出來瘋狗,和談乃是陛下的主意。現今溫體仁這隻老狐狸,又與王文周勾搭在一起。這樣,王文周隻會咬我們,而溫體仁卻座山觀虎鬥。”
“是啊!”鄭三俊點點頭,開口說道:“不如,我們早一步,除掉王文周!錢士升還在大牢,隻要他的案子翻案,便能除掉王文周這個禍害。”
“哎……”錢謙益歎了口氣,開口說道:“王文周現在聖眷正濃,這個案子,還不知得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審完。今日那麼多同僚被王文周逼得命懸一線,依老夫看,明日便會有同僚被其逼死!”
“啪!”侯勳突然一拍大腿,開口說道:“老夫倒是有一妙計,除掉王文周。隻是方法有些下作。”
錢謙益開口說道:“但說無妨,我等是在為國除奸、為民除害!不管什麼方法,隻要能除掉王文周這個賣國賊,於國於民都是利大於弊。”
侯勳想了想,緩緩說道:“明日乃是田畹生日,前些日子,他就給老夫送過請帖,邀請老夫前去赴宴。”
這事在場的人都知道,因為他們也都收到請帖。
侯勳繼續說道:“王文周乃是聲色犬馬之徒,極其好色。在陛下麵前,他都對女子動手動腳。”
錢謙益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侯兄的計策是?”
侯勳笑著說道:“田畹生日,田貴妃定會回家為父親慶生。而王文周娶田畹養女為妾,他也會去赴宴。如若王文周喝多了,睡了田貴妃,而又不巧,被陛下發現。”
眾人臉色一變,這計策太過歹毒,計策成功,王文周是死定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隻要是男人,被帶了綠帽子,肯定會勃然大怒。天子一怒,定會人頭滾滾。
關鍵是,萬一計策敗露,在場的眾人,可都是滅門之罪!
鄭三俊開口問道:“侯兄,此事你有多大把握成功?”
侯勳想了想,開口說道:“八成!”
錢謙益開口說道:“風險太大!如若敗露,我們可就是謀反之罪啊!”
侯勳苦笑道:“那諸位還有別的法子嘛?王文周這隻瘋狗,行事不計後果。他因為一句話,就抄了錢士升的家,殺了他家20幾口男丁。諸位有沒有想過,萬一明日,王文周咬向我們之中的某一位……”
侯勳的話還沒說完,錢謙益連忙說道:“好!就這麼辦!但是我們要好好謀劃一下,一定要有十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