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溫體仁尷尬的咳嗽幾聲,王文周這愣貨,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都敢說,事實雖是如此,皇上都吃了啞巴虧,你還整天到處說?溫體仁連忙轉移話題,開口問道:“伯信,今日朝堂上的事,你聽說了嗎?”
王文周搖了搖頭,他這幾天都在鐵血鋤奸營訓練死士,也沒有進宮去找朱由檢。
溫體仁笑著說道:“東林黨大肆攻擊你,早朝全都是參你的人。不過皇上都給你擋下來,老夫都有些羨慕你,深受皇上的信任與愛護。”
王文周撇撇嘴,不屑的道:“老溫,別扯淡了。你這老狐狸,你要是力主和談,皇上也會保你。說吧,今天找我過來,到底什麼事?”
溫體仁指著溫戀蝶說道:“你與小蝶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你到底何時出訪遼東?”
王文周眉頭一皺,笑罵道:“老狐狸,你到底是問婚事,還是想問我這些天去哪了?”
“嗬嗬……”溫體仁尷尬的笑了笑,他確實很好奇,王文周這些天一直都沒露麵,肯定是在謀劃什麼事。
溫體仁想了想,輕聲說道:“那日謀害你之人,你查到主謀了嘛?”
王文周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問道:“老溫,你說實話,是不是你搗的鬼?然後嫁禍給東林黨,你坐山觀虎鬥?”
溫體仁沒好氣的道:“伯信,老夫把小蝶許配給你,咱就是一家人,老夫怎會害你?”
“那你覺得是誰做的?東林黨?”王文周問道。
溫體仁笑罵道:“你這愣貨,前些日子得罪了文武百官,想讓你死的人太多了。不過依老夫看,能買通田府的管家,做的這麼周密,八成是東林黨做的。”
這件事王文周與朱由檢也在查,可東廠與錦衣衛查不到線索,田府的管家自殺,其家人在第二天全部消失。
王文周問道:“老溫,別拐彎抹角的,你快明說吧,是不是想讓我跟你一起對付錢謙益?”
溫體仁笑著說道:“錢謙益想致你於死地,難道你就不想報複他?”
王文周摟著王瑩,從她嘴裏喝了口酒,開口說道:“我這些日子沒空啊,過些天我還得去趟遼東。”
“何時出使遼東?”溫體仁問道。
王文周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是去出使,而是去禍害韃子,逼他們哭著跪著求著與我大明議和。”
“哈哈!”溫體仁大笑道:“伯信別鬧了,老夫又不是三歲頑童,如若我大明軍力強大,早就平定遼東。打又打不過,韃子怎會主動議和?”
王文周自豪的說道:“老溫,這世上,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辦不到事。皇上的愛妃都讓我睡了,現在成了我的小妾,放在事前,你能想象嘛?”
“哎……”王瑩輕聲歎了口氣,王文周你這個瘋子,能不能不提這件事!
溫體仁點點頭,開口說道:“那老夫便拭目以待。你與小蝶的婚事,你打算何時辦?”
高桂蘭突然開口道:“不辦!蜀黍不能再納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