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像模像樣的說道:“陛下,王文周是老衲以前的名字,老衲已剃度出家,現今老衲發號吃奶。”
“噗……”眾人懵逼,王文周你還能再瘋一點嘛?
朱由檢哭笑不得的說道:“吃奶大師,隨朕到尚書房。”
王文周點點頭,開口說道:“老衲遵旨!”
溫體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君臣兩到底在搞什麼鬼?
錢謙益等幾個老狐狸,也搞不懂,王文周與皇上,為何如此?
……
尚書房。
朱由檢哭笑不得的打量王文周,出家?你這麼好色,能出家當和尚?
王文周苦笑著說道:“朱兄,小弟也不想如此啊!小弟的寶寶以死相逼,小弟無可奈何,隻能出家!”
朱由檢苦笑著搖了搖頭,王文周,朕是做的有些過分。可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允許臣下有你這樣的影響力。對皇權而言,你的行為,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伯信!別鬧了!”朱由檢也不知該怎麼說,畢竟他做的不地道。
王文周脫下官帽,指著光頭說道:“朱兄,我真不是鬧著玩!你是不知道啊,我家的寶寶,瘋了一樣,逼著我出家!說什麼出家為僧,就能讓你安心,這樣才能保住我們全家的命!”
朱由檢很是尷尬,王文周這番話,明明是在諷刺他。
王文周繼續說道:“朱兄,實在是不好意思,為了我的寶寶,我隻能出家為僧。您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出家吧。”
“哎……”朱由檢歎了口氣,誠懇的道:“伯信,有些事朕也是有苦難言,事已至此,朕還是那句話,君不負我,我不負君!”
王文周頓時暴怒,罵罵咧咧的道:“朱由檢!你要臉嗎?我在遼東為你拚命,你在大明搞我妻兒!”
“嗬嗬……”朱由檢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伯信!你也得替朕想想。如若你是朕,麵對你這樣心懷不軌之人,你會怎麼做?”
“心懷不軌?”王文周罵罵咧咧的道:“朱由檢!小爺在遼東,可真的是在拚命!小爺的寶寶,被韃子俘虜,差點被韃子殺掉!”
王文周在遼東所作所為,朱由檢有所了解,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口問道道:“伯信,你能出家做和尚?你家裏的那群妻妾怎麼辦?”
“嗯……”王文周尷尬的說道:“朱兄,老衲可以做花和尚。”
朱由檢笑罵道:“你啊!實在是太好色了!你出家,朕也不攔著你。鍾毅公的爵位便傳給你兒子,柳小花。”
朱由檢這麼做,是為了籠絡柳如是。從王瑩的信中,朱由檢知道,柳如是對王文周有著巨大的影響力,隻要柳如是忠君愛國,王文周便不會有不臣之心。
朱由檢實在是欣賞王文周的才華,王文周用了半年時間把含山從一個一萬人的小縣城,發展成一百萬人口的大都市。又用了半年時間,開辦了含山超市、含山銀行,含山快遞三大產業,每一個都價值幾千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