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在宮中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才回家。
寶寶們也習慣了,正如陳圓圓所說,弄不好以後不但要防小婊砸,還得防皇上。
早上王文周醒來,便發現身旁的高桂蘭寶寶眼圈含淚,委屈的看著自己。
王文周輕撫高桂蘭寶寶的秀發,輕聲說道:“小蘭蘭乖,蜀黍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咱爹去死的。”
高桂蘭寶寶點點頭,委屈的說道:“王文周,你一定要救我爹!”
“放心!”王文周吻了高桂蘭一下,傻白甜長大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傻而快樂著。這些天,高桂蘭寶寶因為高迎祥的事,每天愁眉苦臉。王文周真有些不適應,今天早朝,要舉行庭辯,關於如何處置高迎祥。
王文周當然不想高迎祥死,他要是死了,高桂蘭寶寶還不得每天以淚洗麵。可東林黨,死活非要殺高迎祥。他們口口聲聲,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能震懾宵小之輩。
東林黨勢大,王文周怕招架不住,隻好求助於溫體仁。老溫還算給麵子,畢竟老溫也想搞掉東林黨,即便這樣,王文周也沒有把握贏下庭辯。
吃完早飯,王文周上轎,前去上朝。
因為參王文周的折子太多,朱由檢三番五次提醒王文周,一定要低調行事。王文周無奈,隻好夾起尾巴做人。
現在王文周特製的大轎也不敢用了,那不符合朝廷規定,隻好用朝廷製式官轎。轎子乃是4人轎,比以前的轎子小了很多。而且王文周也不敢帶那麼多侍衛招搖,除了轎夫,算上簡風羽,隻帶著6個轎夫營近衛。
因為朱由檢再三叮囑,要低調!王文周的女子衛隊,沒有進城,留在城外朱由檢賜給他的農莊之中。
以前上朝王文周還可以帶著寶寶,工作生活兩不誤,現在也不敢帶寶寶了。東林黨的噴子嘴上功夫了得,隻有這樣,才能堵住他們的嘴。
突然間王文周聽到陣陣叫罵聲。
“狗官王文周還我夫君!”
“瘋狗王文周目無法紀,濫殺無辜,天理不容!”
簡風羽高聲大喝:“大膽刁民,竟敢辱罵朝廷命官!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們就不客氣了!”
王文周眉頭一皺,掀開轎簾一看,幾十個身穿孝服的女子,攔住轎子的去路。
“小羽,什麼人?”王文周開口問道。
簡風羽搖了搖頭,無奈的回答:“小的也不清楚,她們突然間就衝了出來,攔住去路,不讓我們走。”
身穿孝服的白衣女子們,見王文周漏出腦袋,頓時情緒激動,破口大罵。
“狗官王文周,去死吧!”
一位大媽,手中的東西朝王文周砸了過去。
“砰!”王文周被砸到腦袋。
包著屎尿的紙張碎裂,頓時流了王文周,一臉一身。
“嘔……”屎尿的臭味,令王文周惡心的不斷幹嘔。
身上的屎尿,王文周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連忙吩咐道:“小羽立刻回府,換衣服。”
女子們見王文周轎子調頭,仍舊不依不饒。
“狗官哪裏逃!”白衣女子們緊緊追在後麵,手中的磚塊、屎團不停的砸向王文周的轎子。
“別過來!”簡風羽抽出寶劍,想震懾住這些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