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搖了搖頭,譏諷道:“伯信,你太不正經了,朕怕你見到皇後,在皇後麵前給朕丟人。”
“朱兄!朋友妻不可欺!我是那種人嘛!上一次真是誤會!”王文周一本正經的說道。
朱由檢臉色一紅,伯信啊,朕怎麼說你呢!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朱兄,你信不過兄弟是吧?讓嫂子過來喝會酒,這有什麼?”王文周催促道。
“罷了罷了,王承恩去請皇後過來。”朱由檢吩咐道。
一會功夫,朱由檢的皇後周玉鳳前來。
王文周站起來,笑著說道:“小弟王文周見過嫂子,嫂子真是美若天仙,難怪朱兄對嫂子一往情深。”
王文周說著說著,就想拉周皇後的手。
周皇後驚得臉色一變,她做皇後這麼多年了,真沒見過這麼大膽,這麼不要命的臣子。
朱由檢連忙站起來,按著王文周的肩膀,把王文周壓到座位上。
“伯信向來口無遮攔,愛妃不要生氣。”朱由檢摟著周皇後坐下。
周皇後臉色一紅,雖說她與朱由檢是夫妻,可是她是一國之母,她與朱由檢在臣子麵前,向來都是尊禮守節,根本就不會這麼親熱。周皇後心中埋怨,皇上,您以後不能跟王文周在一起了,您都被他帶壞了。
“朱兄、嫂子,小弟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王文周笑著說道。
“哈哈!”朱由檢笑罵道:“伯信你喝多了,皇後早就當娘了,我們家媺娖不是許配給你們家柳小花了嘛。”
“啊!”王文周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會吧!嫂子看起來,明明是二八年華的少女,一點都不像當娘的少婦!”
周皇後微微一笑,怨不得皇上喜歡跟王文周在一起,王文周嘴真甜。
“小弟先幹為敬!”王文周說完,摸了劉涵雪一把。
劉涵雪連忙喝下杯中的酒,喂到王文周嘴中。
周皇後看傻了,臉都紅到脖子。雖說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是當眾見男人喝花酒,這是第一次。
王文周笑著催促道:“朱兄,嫂子,您二位快點啊!”
“好!”朱由檢端起酒杯,周皇後也連忙端起酒杯。
王文周一本正經的說道:“嫂子,這就是你的錯了!您不在的時候,朱兄自己喝酒。您已經來了,就得喂朱兄喝酒啊!這是女子的本分啊!”
“啊?”周皇後目瞪口呆,還有這麼一說?
王文周一本正經的忽悠道:“嫂子你肯是大家閨秀,然後嫁給朱兄後,直接成了王妃,所以您不知道民間的規矩,妻妾就應該喂丈夫喝酒!今天又沒外人,您就別扭捏了,快點吧!”
周皇後偷偷推了推朱由檢,輕聲問道:“民間真有這個規矩?”
朱由檢剛想說,別聽王文周胡扯。
隻聽王文周一本正經的說道:“嫂子真是這樣啊,民間恩愛的夫妻,哪有不喂酒喝的?如若有這麼不懂規矩的妻妾,肯定會被丈夫休了!”
周皇後真的不知道王文周就是個騙子,他的話不能信。她覺得,自己是國母,王文周身為臣子肯定不會騙她,如若騙她,也算是欺君之罪。周皇後真的當真了,連忙喝了口酒,喂到朱由檢口中。
王承恩看傻了,王文周這瘋子,瘋起來不要命啊,連皇後都敢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