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苦笑著說道:“就是我那個便宜兒子,當初他爹為救我而死,我答應他爹,一定照顧好他兒子。這小兔崽子怎麼說也喊我爹,我不能不去。”
周皇後眉頭一皺,王文周這冤家,雖說不在乎百姓的死活,可是對自己人,真心好。蔣旭陽是他的養子,他卻當親兒子一樣疼,如果說王文周沒有子嗣這還說得過去,可王文周有好幾個親兒子,他還能這樣,真有些難能可貴了。
王文周開口問道:“遠圓到底怎麼回事?哪來的恐怖分子?”
陳圓圓走過去,與周皇後一起服侍王文周穿衣服,向王文周敘述事情經過。
歹徒是阿濟格與他的4個親信,這些天,阿濟格在勞改營預備隊,遭受了非人一般的待遇。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阿濟格最少瘦了20幾斤,簡直都快皮包骨頭了。每天,起的比雞早,吃的比狗差,幹的比牛累,睡的比妓晚。
而且阿濟格的一百多手下,漸漸開始疏遠他。雖然他們不敢公開自己的身份,因為這些天以來,他們也有所了解,在含山誰要是敢說自己是滿族人,絕對會被含山百姓撕碎了。
雖然如此,可預備隊的洗腦工作,做的很棒,阿濟格很多手下,開始反思自己的過去,搶劫的日子雖然爽,可是他們殺害的大明百姓,全都是無辜的,都爹生娘養的,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甚至有個人,差點去向獄卒自首,自己就是狗韃子。
阿濟格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即便自己不是被折磨死,也會被這群手下給出賣。他可是大清的親王,與手下這幫人不一樣。自古以來,大臣可以投降,可是皇帝不能投降,誰投降誰死。他這個皇親國戚,投降也不會有好下場。
阿濟格便與自己8名心腹,趁獄卒不注意,逃出勞改營預備隊。
沈河一見不好,立馬就帶人追。含山百姓可都是練家子,見有逃犯,紛紛上前幫忙捉拿。一路上阿濟格8個心腹,戰死4個。
阿濟格與剩下4名心腹,逃到含山學堂,湊巧,剛好闖進蔣旭陽所在的這個班。
身為王文周的便宜兒子,蔣旭陽也有一個二百多人的衛隊。可是呢,他不願讓衛隊跟著自己。太不方便了,一群男人看著他泡妞,他又不像王文周那麼不要臉,他跟姑娘同樣害羞。
而且含山的百姓都認識大人家的大少爺,他哪會有危險?於是蔣旭陽經常不帶衛隊,自己一個人去學堂,這天他也恰巧沒帶衛隊。
王文周穿好衣服,很是生氣,帶著寶寶們急匆匆的出門。
沈河見到王文周,“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忙說道:“大人,都是小的錯!”
“砰!”王文周一天踢到沈河臉上,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自己錯了,你是豬啊!那麼多人,還讓犯人跑了?小陽陽要是沒事,還好!小陽陽要是死了,小爺活剮了你!小爺懶得見你,趕快找地吃屎去!”
“是!”沈河爬著後退了幾步,站起來轉身就跑,大人的命令他不敢不聽,再說這次,真是他的錯,他也知道,大少爺要是出了意外,他這條命真的玩完了。他隻能去找屎吃,一邊吃屎,一邊祈禱大少爺福大命大,定會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