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娜含笑離開這裏後,青煙一樣滴消失在門外,這個時候已經是將近晚飯時間,也是喀塞克最熱鬧的時間,大街小巷裏麵本來就川流不息的人群,這個時候變得更加擁擠起來,最繁華的街道上已經有獸人士兵豎起了車輛禁止通行的牌子,想要賭博的想要夜店瀟灑的對不起隻有您用兩條腿走過來,或者讓人用轎子抬過來,馬車之類的這個時間一律禁止通行。
歐羅他們來到喀塞克的消息貝爾薩和獸人王子早就知道,在莉莉娜離開賭場的時候,這兩位也來到這裏和歐羅他們見麵,伊奧勞斯那張臭嘴一貫的不饒人:“你們兩個笨蛋,瞧瞧吧別人將手都伸到你們腰包裏麵了,你們還在那裏和他們談論什麼是合理,喀塞克這裏有我們的投資份額,你兩個腦袋頑固不化,不肯使用一點點手段來對付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會讓他們認為你們就是軟弱可欺,知道麼你們這樣不是在和氣生財,而是在慣他們的毛病。”
“可是我的父親現在病危。”庫克羅普斯說:“我想要去科克俄亞看看,那裏的所有兄弟們都已經催過好幾回了。”庫克羅普斯說,他一直在煩惱一邊認為這次去是一個陰謀,一邊認為作為兒子因該去看看自己的父親。
啪,伊奧勞斯將手裏的卷軸扔到他臉上:“你自己看看吧,你的幾個所謂的親生兄弟們現在在獸人帝都上演全武行,為了獸王的王位在那裏明裏暗裏大打出手,你這個時候跑到帝都去幹什麼?我說有些事情不能夠太著急,你的父親現在肯定是活不長了,請原諒我的直率,但是現在你父親的腦子裏麵可能要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獸人的皇宮裏麵也有軍統的臥底,當然不是什麼太監,是那種屬於狐假虎威的職業角色,就是獸王走到哪裏他都要將想要湊到獸王跟前的家夥們擋開的保鏢,不過這樣的保鏢在獸王身邊有一大群,而軍統臥底是其中的一個,這個保鏢一直非常低調,在所有獸人王子麵前表現的十分圓滑,對於他們的問題有問必答,不像其他侍衛那麼刻板,所以在獸王病重期間一直留在獸王左右,擔任著雙麵間諜的任務,獸王一直惦記著遠在喀塞克的十三王子,現在獸王最不希望的就是庫克羅普斯回到帝都,這個情報被那個侍衛從皇宮裏麵傳了出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依舊在喀塞克做你的逍遙王”歐羅說:“你這樣貿貿然回去也就等於告訴他們你有野心了,就算你現在沒有野心他們也會這樣想,你認為他們會放過你?你難道不知道你身上肩負著什麼樣的使命?拜托你用你那不開花的腦袋想一想,現在你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最適合繼承王位的兒子被自己親手送到遠離帝都的地方那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考驗,你鬥敗你的兄弟們登上王位的話這才是你父親最希望看到的,你沒本事的話你就死在這場王位爭奪戰裏麵吧,獸人不需要一個無能的家夥做獸王。”
貝爾薩這個時候也在一邊點點頭:“是啊,歐羅他們說的有道理,畢竟他們的軍統有我們所不願意使用的手段,不否認這樣的手段起到的作用是我們以前所想象不到的,所以還是請你現在一定要忍耐。”
嘩啦,伊奧勞斯將一杯紅酒潑到庫克羅普斯的臉上,獸人王子立馬跳起來揪住他的衣襟將他提起來,伊奧勞斯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做一個好孩子不一定要時時刻刻在父母麵前撒嬌,沒出息的才那樣,做一個好孩子要學會向鷹一樣飛翔,做一個國王也不能時時刻刻的氣焰囂張,一個國王最重要的是忍耐,你做好準備了麼?你這個一點火星就會爆炸的單細胞。”
庫克羅普斯讓這個紈絝精靈訓得一點脾氣也沒有,悻悻地將伊奧勞斯放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但是我現在這樣背負一個不孝的名聲難道就是對得起父母了?”庫克羅普斯現在鬆動了不少,但是他的脾氣依舊是倔強的不得了。
嘩啦的以下伊奧勞斯現在一把將他提起來:“你認為你很有力氣是吧,剛才我不想理你罷了,剛說了你要學會忍耐你個木頭腦袋裏麵裝的不是腦漿是大便嗎?連一個名聲你都忍不了你還能幹什麼?將來你執掌獸人王國的時候還有你想象不到的困難,難道你用大斧頭把他們砍光嗎?你現在就給老子滾,滾回你的獸人帝都去,你死在那裏最好,等你死了以後我們就對你獸人帝國最後一絲友情也葬送了,那個時候就算是歐羅也阻擋不了老子起兵將你那些混賬弟兄殺個一幹二淨,你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我也不介意,**要不要試試我敢不敢這樣做?”伊奧勞斯滿眼凶光閃閃,歐羅知道如果庫克羅普斯死在獸人帝都的話,那麼伊奧勞斯真的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