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麵的劉供奉卻是苦笑一聲:“這次魏誌萍說了,這次廣州傳道之後她就要閉門苦修,三五年之內肯定不會講長生駐顏,你說我們能不能等得起三五年吧?”
孫供奉還真等不起這三五年,雖然他一身武功已經是近於爐火純青,但是年輕的時候渾身都是老傷、舊傷、內傷,現在之所以不願意去廣州也是這些舊傷沒幾天就會發作折騰不停的緣故。
而且孫供奉覺得自己大限雖然不至於近在眼前,但也不至於太遙遠,根本拖不起三五年,有一絲長生的機緣就一定要去搏一搏,不然一個閃失就要駕鶴歸去。
正是基於這樣的認識孫供奉就覺得一定要去廣州走一趟:“既然如此,咱們一起去趟廣州,不知道魏誌萍那邊有什麼講究沒有?”
劉供奉一臉詫異地看了孫伏山一眼:“老孫,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咱們與秋水門之間可是死敵啊!”
孫伏山冷笑了一聲:“我去廣州聽魏誌萍講長生駐顏,跟聖教與秋水門之間的恩怨沒有什麼關係。”
劉供奉卻覺得孫伏山這純粹是盜耳掩鈴:“現在聖教的局麵到如此惡劣的地步,一來是沉戰龍那廝實在太無能,另一方麵就是因為秋水門與芷林派聯手對付本教,何況……”
劉供奉抓了抓所剩不多的頭發又說道:“何況這次魏誌萍這次在廣州講長生駐顏,總共才三十個名額。”
孫伏山的神情越發鄭重起來:“這是好事啊,說明魏誌萍說的都是真正的硬貨!不過總共才三十個名額?”
劉供奉非常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對,總共是三十個名額,據說預訂的場地就隻能塞下三十把椅子,我估計著再怎麼加塞最後也就是四十出頭,而且這三十個名額之中秋水門自己要占去十個名額!”
孫伏山覺得這件事就越發難辦起來:“秋水門是東道主,要占十個名額也是正常,但是她們這十個名額應當不占名額才行,柳鵬搞百劍盟至少也有一百把盟劍!”
劉供奉卻是苦笑道:“但現在傳出來的消息是秋水門這十個名額是算在總額之內,而且除了秋水門芷林派也要拿走十個名額,霜月盟內部也想拿過十個名額!”
現在孫伏山是鎖緊了眉頭:“那他們內部就把這三十個名額分得幹幹淨淨,根本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
劉供奉握緊了拳頭說道:“這怎麼可能,現在已經有江湖上的英雄好漢跟韓笑寧與秋水門交涉,要求她們在分配名額的時候公平公正公開,不能暗箱操作,咱們這邊如果好好操作,還是有機會的,就是……”
孫伏山已經明白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就是我們沒資格進去吧!”
劉供奉很直接地說道:“嗯,聖教這邊好多人有機會,但是沒資格過去,老孫你幫忙拿個主意!”
如果魏誌萍這次講長生駐顏有幾百人共襄盛舉,孫伏山與劉供奉自己有很多種辦法混進去了,但是現在整個會場總共才隻有三四十人,孫伏山與劉供奉怎麼也沒辦法混進去,更不要說現在秋水門與日月魔教還是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