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齊官場,對付日月魔教就是一種最大的政治正確,所以衛知縣一聽說韓笑寧的最大仇家是日月魔教就立即自告奮勇,而現在魏誌萍打出收拾日月魔教的旗號,那邊玉鼎夫人已經明白過來:“韓公子,魏仙子的辦法確實可行啊!”
彥清風十分嚴肅地說道:“這件事可以辦,我既然是偵緝司的提控到時候肯定要上個本子,誰與日月魔教勾結,誰處置日月魔教不力都要一一說清楚才行!”
如果說之前廣東官場還覺得韓笑寧與霜月盟軟弱可欺的話,現在彥清風把這殺手鐧使出來自然是沒人敢多嘴,畢竟誰敢阻擋韓笑寧與日月魔教一戰就會被他戴上勾結日月魔教陷害忠良的帽子,隻是那邊金鸞聖母卻是說道:“韓公子,眼下還有一樁難辦的事情!”
彥清風看了金鸞聖母一眼:“金聖母,你跟我講講還有什麼疑問。”
金鸞聖母當即說道:“眼下最難辦的事情就是我們在廣東這邊沒有什麼根基所以才會事事被動,這廣州絕色榜的事情都好些日子咱們才第一次知道,而現在更是連誰才是我們的真正敵人都沒弄清楚!而日月魔教在廣東經營了這麼多年,咱們如果下手的話一定要弄清他們的底細才能大獲全勝!”
這正是霜月盟麵臨的最大問題,之前韓笑寧之所以在江西、湖廣順風順雨,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芷林派、秋水門與霜月盟在這些地方有布局經營多年,官府也全力支持霜月盟甚至不惜動用野戰大兵助戰,所以日月魔教看起來勢力極大,但是真正一接觸當即土崩瓦解,但是廣州這邊霜月盟卻根本沒有什麼經營布局。
隻是彥清風卻是笑了起來:“這件事好辦,別的不敢說,日月魔教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老朋友、新朋友,隻要咱們把準備對付日月魔教的消息傳出去,保證有很多朋友願意共襄盛舉。”
這也是彥清風真正的用意,要對付日月魔教光靠霜月盟一家的力量可遠遠不夠,一定要群策群力,自己打出旗號自然就有人響應,金鸞聖母覺得韓笑寧說得極好:“那就按韓公子的辦法去辦,我覺得肯定是萬無一失!”
雖然彥清風的辦法談不上什麼萬無一失,但是他打出這個旗號之後自然有人焦頭爛額,有人渾水摸魚,有人拍手稱快,而現在廣東省裏的李道台就覺得焦頭爛額:“憑什麼說我與日月魔教勾結起來陷害忠良?”
李道台這麼一說,下麵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是一片沉寂,李道台沒想到連個應話的都沒有一下子就怒了:“怎麼都啞巴,你們倒是給我說話了!”
可問題在於李道台問的問題太敏感,下麵這些人還真不敢接過這個話題,好一會才有人說道:“道臣大人,您不要忘記了韓公子是偵緝司的人!”
李道台這才明白過來下麵為什麼沒人敢說話,同僚之中也沒有敢仗義執言,實在是之前自己沒搞清楚韓笑寧的底細,一時口快卻忘記了他是偵緝司的提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