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的要比賽咱倆誰比較壞嗎?”
秦浪一個翻身,用兩個手銬將端木瑤給扣在床頭的鐵支上。
他這個突而其來的舉動,讓端木瑤一愣。
靠,他哪來的手銬?他們明明沒去過情趣商店丫。
他咧齒一笑:“這是剛剛在警局的時候,順手牽羊拿的哦。”
原本,他的手銬是想借來扣押壞人。
用從警局拿出來的手銬,才是真正的手銬。
隻是沒想到他第一個扣押的,竟然是給自己使壞的瑤瑤。
嘻嘻,要跟他使壞,這無疑是班門弄斧,隻能反被整蠱。
瑤瑤可憐兮兮地晃動著床頭,大喊大叫:“王八蛋,臭流氓,快放開人家嘛!”
她叫得像喊救命,又想在撒嬌,真是太入戲了。
他湊近她的臉,用食指戲謔戳她的高挺的鼻子:“說,你以後要乖乖的,什麼都聽哥的。”
她風情萬種地輕眨眼睛,語氣嗲嗲地:“不要,我才不要乖,我從此以後都要壞死人不賠命。”
“噢,為什麼?”
她咧齒勾唇,掀起一抹動人心魄你,壞女人式的笑容:“因為,我就喜歡使壞的樣子。”
他親了下她的嘴唇,迷戀她這股壞壞的魅力。
誰料,她卻用牙齒去咬他的嘴唇,不但咬破了他的嘴皮和嘴角,還咬出了血……
她舔了舔舌頭,看起來就是壞:“嘻嘻,我就是一個小壞蛋。就算雙手被銬,嘴巴還能使壞的壞女人。”
就算嘴巴也被封住,她也有長腿和腳趾可以使壞。
好吧,黑道大姐大,果然就是比普通女孩子壞,而且壞得很有味道。
如果不是顧忌她身上的黑寡婦毒,他隻等到想讓她壞到底,看看一個黑道大姐的最壞,到底有多壞……
~~
次日早上,秦浪起來就給慕容沉魚打電話。
猛然想起,他來意大力這麼久,因為一直有事,所以都沒時間給她打電話。
他對她的思念,就像離開水的魚兒,思念大海的懷抱一眼。
“老婆,在幹嘛?”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時差的問題。
他這裏雖然是下午,可是花都哪裏已經是半夜三更。
“沒幹嘛,就在要命地想你啊。”慕容沉魚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回答。
後來她才知道,“你在幹嘛”的正確回答是,“我在想你。”
艾瑪,誰有空知道你在幹嘛。
人家就隻想知道你想不想我而已。
她個性比較清冷,一般都不愛說情情塔塔,肉肉麻麻的話語。
隻是她此時剛好半夢半醒,所以才下意識說出一些平時都說不出口的話。
難得聽到慕容沉魚一句想你,秦浪立刻覺得身上暖呼呼地,好像披上圍巾一樣。
他眉飛色舞地回答:“好巧,我也很想你哦。”
“睡覺了,好累。呼呼呼……”她繼續睡覺,以為這個電話隻是一場夢。
電話裏,傳來慕容沉魚細細的,均勻的,冗長的呼吸聲。
“老婆——老婆——”
最後,他聽了她的呼吸聲長達五分鍾的呼吸聲。
原來在異鄉猛然聽見她的輕盈的呼吸聲,他還以為聽見曇花盛開的歎息……
~~
放下了慕容沉魚的電話後,他接到了慕容落雁的電話。
“姐夫,你在幹嘛呢?”她的嬌滴滴的少女音聲音,帶著幾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