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草原阿裏的內心其實各種對秦浪爆粗……
不過,他憋著這口鳥氣,和顏悅色說道:“秦醫生是吧,求你快給我治傷吧。”
他大聲叫他秦醫生,是要提醒他醫生的身份。
能當上醫生的人,都有治好病人的使命。
“要我治你?很簡單,你將搶來的武館全部物歸原主,然後給哥當一個月的沙包。”秦浪嘎啦嘎啦地按了下關節,
他有個感覺,綠草原阿裏的身體如果可以用來做沙包,可以讓他的拳頭練得更堅實強硬。
什麼鬼?讓一個堂堂的黑市拳王當沙包?
這讓綠草原阿裏覺得很不爽。
不過他表麵上和和氣氣表示:“武館我都還回去。可是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如果我去當沙包不是辜負了你的治療嗎?”
雖然他個頭高大,長得一副凶神惡煞的流氓樣。
不過,他很懂得委蛇和忍耐,知道在什麼時候說好話。
這些都是他可以成為黑市拳王的成功之道。
秦浪輕狂一笑:“反正哥醫術好,愛的可以打傷你一次,再治好你一次。”
“……”綠草原阿裏可以想象自己當沙包的日子一定很苦澀。
可是,他現在實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我答應你。”他輕聲說著,跟他的塊頭很不成正比。
嗦嗦嗦——
他剛說完,秦浪就用《落花飄雨》的手法,發出了88根銀針,一一刺向阿裏的主要穴道。
“痛——好痛——”阿裏覺得一陣劇痛,全身都被刺得痛不可當。
“瑪德——你這個華夏豬出爾反爾!”阿裏的小弟以為他要用針殺人,所以紛紛大聲嗬斥。
他們沒看過用刺針的方法救人,而且還是刺在淤傷處。
不過,阿裏卻懂得一點:“你們先肅靜,他好像是在用華夏的銀針治療我。”
他當黑市拳王的時候,看過別人用華夏的銀針治好他的同行。
可是,他沒想到這種方法是這麼痛,痛入骨髓那種——
秦浪敲敲他的腦袋:“不錯哦,還是你比較見過世麵。”
“當然。”而阿裏身上的幾十根銀針,開始被刺下去的時候真的很痛,好像全身爬滿箭豬,或長滿仙人掌一樣。
不過,當一陣劇痛熬過去以後,他開始慢慢感覺到一種溫溫熱熱的舒暢感,在體內漾開。
受傷的地方沒那麼痛了,好像還消腫消淤一樣,讓他全身舒暢多了。
“來喝《活血化瘀湯》吧。”秦浪給他熬了用川芎、桃仁、紅花、赤芍、丹參、蒲黃、乳香、沒(mò)藥製成藥湯,對重傷者頗有奇效。
阿裏將五官擠成一團:“你們華夏的藥湯都特麼難喝嗎?”
秦浪敲他的頭:“不準你老是批評我的國家!”
這點愛國心他還是有的。
阿裏還是不住吐槽:“真的難喝道爆,我隻是老實說而已。”
他在外國隻喝可樂,從沒喝過這種味道怪異又苦澀的藥湯。
秦浪悠然回答:“你不懂,這叫做良藥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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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裏痊愈以後,他已經不再叫綠草原阿裏
因為,秦浪一定要讓他將頭發染成其他顏色。
“薄荷綠行嗎?”
“湖水綠也不錯。”他對於綠色頭發,似乎情有獨鍾。
“黑發吧,黑發最神秘。”秦浪給他選了芝麻黑的顏色。
看見滿頭草原,不住讓他的強迫症發作。
當他一頭烏溜溜的黑發回來的時候,秦浪已經在舞台上等著:“來,說好的一個月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