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排排長疼的尖叫,瞬間跪下。
第二鞭落下,差點沒要了他的命,立馬求饒。
“少帥,我錯了,我不該對宋醫生用刑,啊!”
厲承爵像是沒聽到一樣,手中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不知為何,想起宋暖玉身上的傷,他恨不得抽死他。
他和宋暖玉並不相識,為何會這麼在意這件事?
旁邊的人看著都覺得疼,竟沒有一個敢上前求情,少帥處理事情的手段向來狠辣,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直到人抽暈了,厲承爵才丟了鞭子,冷聲道:“拿水潑醒。”
“是。”
冷水浸濕全身,身上的痛更劇烈,整個人直接被痛醒,趴在地上不斷求饒。
“少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厲承爵冷冷的撇他一眼,嘴角微勾,“說,對人用刑的理由?”
“昨晚……昨晚奉二少……二少爺之命,全程搜查一個從軍區裏逃出去的女奸細,宋醫生自己站出來,對她用刑,以示懲罰。”
“哦?隻是為了抓奸細那麼簡單?說實話。”
他冷淡的聲音不帶絲毫溫度,無形之中卻像充滿殺氣的鋒利的刀。
四排排長聞言,更是嚇得心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管如何回答,都是死路一條!
“是……其實是為了全城搜捕您,這是二少爺的命令!”
厲承爵聞言,冷笑一聲,指尖磨擦著手中的槍。
“我的兵,竟然聽從別人的命令,來抓捕我?”他反問的語氣更是讓人壓抑,“拖出去,槍斃。”
四排排長臉色一變,驚恐的看著他求饒,“少帥,再也不會有下次了,求少帥饒我一命!”
厲承爵從始至終沒有一絲心軟,眼神變得更加淩厲,“前段時間發生意外,我暫時離開,軍區裏發生的變動,別以為我都不清楚,既然現在我回來了,軍區依舊由我掌管,違令者,殺!”
丟下一句話,厲承爵便返回了書房,命人送來近期所有的軍事軍務。
厲泓宇恐怕真以為,這次他再也不會回來了,他的左膀右臂,短短幾十天,竟都沒了,新上任的旅排長,竟都是厲泓宇的人。
看完所有的軍事軍務,厲承爵有些疲憊的丟在一邊,問道:“現在左副官右副官都沒了?”
“這兩人都是少帥最大的心腹,口中有不少關於少帥的事,我想二少爺暫且還沒對他們動手,可都失蹤數日,不知下落,也不知生死。”
說話的是三連連長趙駿翔,職位雖低,卻是厲承爵一直安排在軍區裏的眼線。
“厲泓宇這次做派不小啊,即日起,你升為旅長,暫掌管整個軍營,務必讓下麵的人知道,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趙俊翔聞言,差點沒高興的暈過去,突然升到這麼高的位置,實在是意想不到。
“多謝少帥,我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
“另外,務必將兩位副官找到,沒什麼事,你先下去。”
“是。”趙俊翔應了一聲,正要走,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對了少帥,那宋醫生怎麼處理?她和二少爺關係似乎不錯,就是二少爺帶她進軍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