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爵回到書房,便聽眾人彙報了些軍區裏的事情,處理完,就叫來了趙俊翔。
“昨天那件事,後來如何了?”
趙俊翔:“昨天二少爺那件事處理的,大帥甚是滿意,他假裝同意讓三蛇會運送那批貨資,卻在水上將那些東西都給炸了,仇先生不僅沒了那一箱手榴彈,原本真正要拖去賣的罐頭,也被炸了,這件事,二少爺也算是徹底得罪了他們。”
好不容易聽到一件能令自己高興點兒的事,眉頭鬆了鬆,厲承爵冷嗤,“自找的,以這個為由,暫停仇盛名在玉湖碼頭的使用權三個月,三個月內,我有辦法讓他們徹底失去使用權。”
“是。”趙俊翔連忙應下,想到了什麼,向前走了一步,小聲道:“您讓我找左副官和右副官,有了些線索,他們應該是很早就被二少爺帶出城了,往西南方向去了,可是真正去哪,還沒有線索。”
“西南?玉城?這已經不是在厲家管轄範圍之內了。”厲承爵皺了皺眉,神色深沉。
趙俊翔點了點頭,“二少爺他……會不會和嚴大帥有……”
“不得胡說,等查到證據再說,回去,繼續查。”
“是。”
趙俊翔走後,厲承爵便去軍營內巡視一圈,他做事向來謹慎嚴肅,訓練軍人更是格外嚴厲,要求極高。
雖然這時三省內一片平和,可北方戰士連連,即便在大帥的管轄內無人敢侵犯,可是上麵一句話,他們遲早要上前線。
大帥雖在晏城、江城、尹城自立為王,可依舊受上麵管束,更不可能放任百姓受苦而坐視不管。
見厲承爵出來,眾軍人表現的更好,氣氛也立即嚴肅了起來。
一團團長走來,恭敬的打招呼,“少帥。”
厲承爵嚴肅的點了點頭,“槍法練的如何?”
“都很不錯,其他項目今天都練習過了,前幾天來的那個新兵,譚子陽,看著是個可塑之才,可是聽說……是個逃兵?”
厲承爵睨了他一眼,“不算逃兵,多盯著點。”
“是。”
一團團長鬆了口氣,他原本還擔心譚子陽的過去,會讓他得不到少帥的支持,現在看來可以放心提拔了。
這樣有責任心,又能幹的士兵,在江城能被埋沒,也是奇聞。
厲承爵正準備走,譚子陽的槍法也剛好練完,放下槍就朝他走了過來。
“少帥,你來了!宋暖玉呢?”
厲承爵腳步頓住,聽他這麼問,心裏就有些不爽,“你找她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幾天沒見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傷怎麼樣了,聽說你昨天把她帶出去就沒回來過,是不是成功了?”譚子陽一臉八卦的朝他挑眉。
厲承爵卻越發嚴肅,莫名其妙,“成功什麼?”
“得了吧,你別跟我裝,你不就是想睡了你媳婦兒麼,我之前還幫過你,沒想到你那麼沒用,幾次都沒成功,還需要就找我啊!”
眉頭一跳,厲承爵冷聲道:“別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