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以為我沒發現?上一次我就已經發現了,煉藥師身上都有著特別的味道,誰也無法隱藏;我敢對你用毒,自然有把握,你就運功吧,這樣隻會加速毒素的流轉,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開始變得麻木了?”陽裕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上官若溪的臉色瞬間巨變,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真的無法動彈了,肌體僵硬,猶如石化了一般,體內的道魂之力亦是在變弱,被劇毒快速侵蝕著。
“你用的是什麼毒?”上官若溪終於是無法再保持淡然了。
陽裕一步一步走近,嘿嘿一笑道:“感覺不錯吧?這種毒藥不是我研製的,而是另一個討厭的煉藥師弄出來的,隻不過我稍微往裏麵加了點料,這東西本來是我拿來防身的,沒想到全部用到了你的身上,你說現在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你想怎麼樣?要殺我的話,盡管動手好了。”上官若溪竟是冷靜了下來。
陽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圍繞著其轉了幾圈,目光不斷在其身上打量著,且眼中浮現出一抹邪笑。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直接殺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陽裕伸手抬起上官若溪的下巴,滿是邪異的說道。
聽到這話,上官若溪的臉色再度變了,心中生出了一些恐慌,“陽裕,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看來是我看錯你了;我不過是與你開一個玩笑罷了,你竟然如此的狠毒,真沒想到我上官若溪居然會栽在你的手上。”
陽裕再度圍繞著上官若溪轉了一圈,而後猛然攔住其腰肢,進而直接吻了下去。
上官若溪心中那叫一個恨啊,想反抗,卻根本辦不到,隻能任憑陽裕為所欲為。
就在她以為陽裕要有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陽裕的嘴唇卻是與她分開了,不待她反應過來,就把她一把抱起,給扔進了水潭之中。
出乎意料的,片刻之後,上官若溪竟然恢複了行動能力,一下子就從水潭中飛了出來。
其眼神深邃,很是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把解藥給我?你不是要殺了我嗎?”
原來,剛才陽裕吻她的時候,卻是將解藥喂進了她的嘴裏,如此她才得以快速恢複過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在開玩笑?但我想說的是,你的玩笑開得有些過了,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這樣的玩笑,你以後最好不要開,不然我或許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看得出你不怎麼想看到我,放心,我現在立刻就走,走得遠遠的,不會再讓你看到我。”陽裕拍拍手,轉身就準備離開。
剛才嚇了上官若溪一番,又占了其一點便宜,他心裏麵的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所以不打算繼續與其計較,決定離其遠遠的。
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上官若溪是在開玩笑,他也明白這是上官若溪在發脾氣,算是報複自己上次讓其喝了冰火靈魚熬得湯,女人都是很小氣的,同時也特別記仇,被人看光了身體這種事情,要是隨隨便便就算了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作為男人,理應大度一點,尤其他感覺到上官若溪並未真正對他動殺意,所以即便其之前做得過分了一些,他也是選擇了原諒。
剛才用毒,也隻是為了出一口氣罷了,讓上官若溪知道,他絕對不少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不會白白讓人欺負。
“我讓你走了嗎?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天陽學院的外院弟子了,天陽學院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更何況不管你是否心甘情願,你剛才都已經下跪拜我為師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所以我沒讓你走,你就哪兒也不能去!”上官若溪開口,顯得十分的霸道。
聞言,陽裕不禁轉過身來,淡淡道:“不讓我走是吧?那好,我就住在這兒了。”
說罷,他展開身法,奇快無比的閃掠進入了那間竹舍之中。
見狀,上官若溪連跟了上去。
讓她氣得牙癢癢的是,陽裕竟然直接進入了她的閨房,還坐到她的繡榻之上去了。
自她選擇住到這裏以來,還從沒有男子進入過她的閨房中,更別說是上繡榻了。
要不是想到自己剛才的玩笑開的太過了,她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陽裕。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陽裕竟然還滿臉笑容的看著她,目光肆無忌彈的在她身上掃動著。
終於,她察覺到了問題,自己剛才被丟進水潭中,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她本來就穿得很輕薄,如今薄紗被浸透,她的身體等於再度被陽裕給看光了。
發怒之前,她連運轉道魂之力,瞬間將衣服給弄幹了。
“陽裕,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給挖出來?”上官若溪惡狠狠的說道。